“当你们为犹泰青年播放以撒列在约旦河西岸的暴行时……”
“有没有考虑过,四亿多阿拉伯人中,也有无数人在干同样的事?”
“你能劝犹泰人放下武器,那你们能劝阿拉伯人放下武器吗?”
在所有人的漫长沉默中,玛莎嘲笑了那些天真的和平主义者,然后冷漠的着离开了和平社区,就像一名激进的右翼分子。
然而传奇的玛莎,并非犹泰人,她并不是复国主义的支持者,甚至还是锡安主义的反对者。
如果可能,玛莎根本不想踏足这片罹患绝症的土地。
所以在右翼团体为她举办的宴会上。
在那些誓死扞卫以撒列,并希望将整个巴勒斯彻底吞并的极端复国主义人群中。
玛莎同样毫不留情的嘲笑了犹泰人中的精英阶级与激进分子。
演讲台上,玛莎冰冷的指出,在当前的以撒列社会中,本就存在着大量阿拉伯人。
以撒列人口基数的严重不足,当前社会的贫富差距,已经让以撒列底层青年对于服兵役,乃至对于整个社会的怨气,都已肉眼可见。
IdF的战斗力,甚至已经退化到连一场像样的巷战都无法进行,只能靠空军用炸弹轰炸平民来撑场面……
“所以请问你们凭什么认为,以撒列在未来的二十年内,还能像过去的六十多年一样,压制所有阿拉伯国家,肆意屠杀巴勒斯人?”
“你们居然天真的以为通过暴力手段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想把西进运动的残忍继续下去……”
“就连保守派,也在自以为是的操弄政治和舆论,幻想在你们消灭巴勒斯人时,还能把犹泰人经历过的苦难作为挡箭牌……”
“至于伊尔贡的信徒们,我得提醒你们,也许你们的能得到核弹,但你们同样无法让所有人闭嘴,更不可能消灭你们的敌人。”
“过去的冷战,已经证明了这一点,你们越疯狂,那么变成一个地狱笑话的可能性,只会越大……”
传奇的玛莎,居然在犹泰人的国家,无情的嘲讽了包括左翼与右翼在内的所有犹泰人。
所以当她离开时,愤怒的犹泰人,已经不再像她到来时一样,送上鲜花,红毯铺地。
m军基地,一辆c5运输机的坡道上,玛莎穿着军靴,带着墨镜,终于重获自由般,点燃了万宝路香烟。
香烟的灰色烟雾,被中东炎热干燥的风不停吹散。
缥缈迷幻的热气中,数辆沙漠迷彩涂装的军车正缓缓驶来。
一名老人在士兵和黑衣人的搀扶下,艰难的走下军车,上前与玛莎握手,送上犹泰人的祝福。
苍老的男人对玛莎微笑,感谢玛莎的到来,感谢玛莎能对无知的年轻人们说出残酷的真相,引导他们去思考。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美丽,一样令人敬佩……”
苍老的男人与女人握手,像是一对战友。
而玛莎的回应,亦如战友般,充满调侃的味道:“你也一样,沙斯。约瑟夫,总是一副活不过明天的样子。”
两人为此大笑了很久……
笑声消失后的对视中,名叫沙斯的老人依旧握着玛莎的手,微笑着说:“你要的人,我带来了。”
老人身后的黑衣人适时招手,不远处的军车上,士兵将两名衣衫褴褛孩子拖下了车。
两个孩子,一男一女,都是不过十二三岁的少年。
较小的男孩浑身是伤,衣服破烂,仍旧一脸愤怒的看着士兵们。
作为姐姐的女孩则是脸色苍白,显得冷静,但眼中同样充满仇恨。
“他们是无法驯服的狼,玛莎……”老人摇头叹气,对即将离去的老朋友嘱咐道,“你可以带走他们,但千万别伤到自己。”
“期待我们还能再见,无论何时何地……”
c5运输机划过跑道,带着巨大的轰鸣,终是起飞升空,渐渐远去。
苍老的宗教领袖依旧在看着天空,眼中满是回忆的朦胧。
……
宽敞空旷到可以打篮球的军用运输机内。
两头受伤的幼狼,警惕的盯着不远处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