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摸摸。
薄光年思考半秒,刚要伸手。
小动物舔舔唇,小声开了口:“你觉不觉得,我们俩不太对劲。”
薄光年语气一挑:“嗯?”
鹿溪:“我们合同上,没写要……做这么多次。”
薄光年:“嗯。”
薄光年平静地注视她,良久,点评:“你是不是有点虚。”
鹿溪:“……”
这很难看出来?何止是虚,她现在都有点不想去参加今天的圆桌会了。
她好累。
这狗男人怎么回事,每次轮到她要出席公开场合的前夜,他就格外卖力。
“还有。”她舔舔唇,又指出,“你昨晚是不是亲了我?”
薄光年思考一阵:“有吗?”
鹿溪:“有。”
而且吻得很认真,很用力。
像是亲吻恋人一样。
“我们的合同里也没有这条。”她想了一下,揪住枕头,低着脑袋说,“要不要在协议附加条款里加一条,规范一下。”
她是不是不高兴?
薄光年敏感地察觉到她的情绪,有点难以判断,到底是因为没睡醒,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他微微眯眼:“你起床气?”
话题转换突如其来,鹿溪被他问蒙了:“没有啊。”
薄光年嗤笑:“真是娇气。”
他拉开被子,拽着她硬将她塞回去,把藏在被窝里的抱枕小恐龙拖出来塞进她怀里,“不要去参加圆桌会了,我等会儿通知大乔,叫她替你去。”
鹿溪抱着恐龙,一脸茫然地露出一双眼:“为什么?”
薄光年:“你不是困,没睡醒?”
鹿溪:“什么……”
薄光年按住她的脑袋:“继续睡,我在这儿陪着你。”
鹿溪没说话,一抬眼,就看到他的喉结。
他皮肤很白,但跟苏怀又不太一样,苏怀有时候显出病态,可薄光年看起来很健康。
贴着他的胸口,鹿溪看到自己昨晚在他胸前留下的痕迹,忍不住抱着恐龙,偷瞄他一眼,再偷瞄他一眼。
“一直看我干什么。”薄光年哑声,一只手落在她脑袋上,“我给大乔发个消息,发完就陪你睡。”
鹿溪:“……不是。”
鹿溪攥住恐龙,小小声:“我真的,在床上……跟某人,很像吗?”
这问题太傻气了,她实在是不想问。
可是……
薄光年以前都没有亲过她。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点难过。
薄光年发消息的手顿在半空。
他停了一会儿,哑然:“那不是你的小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