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钰儿想说什么&rdo;,李纯两眼黑亮亮的,又暗了下去,&ldo;李纯是爷们儿,可以和木大哥睡,但不能和钰儿睡。&rdo;
金钰被李纯害臊的样子逗得咯咯笑了出来,&ldo;钰儿想说,谢谢你的袒护。&rdo;
李纯抖擞的拍拍胸脯,&ldo;保护女人是爷们的责任,何况,我俩的交情甚好,无需把谢字挂在嘴边。&rdo;
扫了眼精神更好些的金钰,语气大大的,&ldo;你也别担心,杨休不要你了,那就进李家,吃喝不会短了你的。&rdo;
&ldo;纯儿&rdo;,金钰不知怎么回报他的好。
李纯拧了个豪慡的笑走出去,门外低下眼睑沉叹,他和闷蛇不会有结果,金钰又与他万分合的来,一起过,比一个人单独活,要好。
只是,李纯想多了。
杨休痴情种子,怎会抛弃发妻,李纯或许与青离说不定还有以后。
&ldo;过来替本座研墨&rdo;,青离把李纯叫了他那去,研墨没有做,而是教他用兵谋略,当个堂堂的男人来栽培。
李纯揉揉眼皮,一个时辰,就被枯躁的兵书弄得困乏。
青离回回在他跟不上心思时,就严词厉色的叱责,又不敢不听进去,可今晚……
&ldo;去洗了睡&rdo;,青离也心不在焉。
李纯得了解脱,青离平静的又说:&ldo;一起洗,为本座搓背。&rdo;
&ldo;什么&rdo;,李纯两眼都直了&ldo;搓背。&rdo;
青离取了两身绢丝的裹衣,&ldo;快些。&rdo;
李纯抿了抿唇,服侍人的活,真没做过,腆着脸进去,青离沐进浴汤里,曲线绝美的背泛着白皙的健康。李纯低头,自己是小身板,青离是猿背蜂腰,鼻子不禁热了热,有温湿之物过了鼻洞痒痒的。
他抬袖抹了抹,这搓背的事谁爱干谁干,他不干的跑回了他的屋,压了半响狂乱的心跳,慢慢入了梦。
一门之隔的金钰睡的不踏实,辗转反侧的躺了半夜,地方似乎换了,身后温温热热的,伸手抹了一把,抓住了一条粗实的胳膊,往上揉,是脸。
肤感极好,细腻光滑,只是下巴,有些硌手。
金钰要呼出声。
身后的人俯了上去,&ldo;钰儿生气,也不能生气这么久。&rdo;
杨休?
金钰爬了两下,没爬起来,嘴被贴住,口腔压了开,轻车驾熟的吸了一吻,姿势暧昧的说:&ldo;为夫明日要去大沽山,钰儿乖些。&rdo;
&ldo;不&rdo;,金钰咬出单字,其他的话没出嘴皮,软软糯糯的薄唇封住,深深的压抵,咕隆的吞了杨休的肚里。
杨休冷着口道:&ldo;钰儿弄乱的书房,为夫可是用了半晚上才齐整好,再大的过,也受到了责罚。&rdo;
不听的金钰,拉着杨休的耳朵往外,惹得他夸张的嗷嗷直叫,&ldo;为夫的钰儿,不能再扯了。&rdo;
&ldo;不扯,行,那就打&rdo;,金钰嘴巴说,卯足力的挣出他的怀,紧紧的压着背,敲了几记脑袋,最后,想再打两下,惨败了下去。
至天色四开,杨休把皮皮留了府邸,交代了话:&ldo;皮皮要寸步不离开钰儿,倘是有人碰她就咬。&rdo;
貔貅很悲伤,又不是狗,要干狗的活,而人讲话,不像它们畜生那般说话随意,更容易错。
比方说,它有幸去太子府,门口的看门狗挡着不给进,好不易进去了,不能与太子同食,他先请,它后请,还得细细无声。
皮皮难受的向太子叨话,女人吃饭才这样。
太子说是规矩。
皮皮反驳,为枷锁。
一人一动物,每吃口饭就掐回嘴,太子莞尔,与它进餐,比与妻妾一起欢心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