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开的直升飞机已经停在游艇另一头的停机坪。
除了船长和青云,这艘游艇再无其他人。
闵行洲的的确确横征暴敛,“没人也不给这么穿。”
林烟伸手勾住男人的浴袍带。
“行,那你也不要哪一天冒出来一位财阀的私生子。”林烟弄出很丧气的样子,“万一来跟我家两个宝贝抢财产,我就哭给你看。”
他所拥有的一切资本,这辈子身边的女人绝对围过来不间断。
闵行洲轻扯了一下唇,“有你坐镇闵太太的位置,谁敢。”
她歪头,手摸到一个球滚来滚去,“闵太太谁当不也是你说了算。”
他继续狠掐林烟的腰说,“我他妈去结扎。”
“再给一个。”林烟抬头笑,“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闵小林。”
男女通用的名字款。
听不出什么味儿来,什么小鳞片。
带子已经系好,她又故意撑开一点衣领挑衅他,闵行洲有点不爽她现在放浪的穿着。
索性抗她上肩,长腿一迈。
这股子独断专行的风流,哪个女人抵抗得住。
她拍打闵行洲的背,“做什么,我腰要断了,你要干什么,斩我能不能有个时间规律。”
“回床上。”
他也不急,看林烟因‘床上’两字惊慌的模样,他又一本正经,“换衣服。”
林烟哦了一声,“我的衣服,你都给弄池里了。”
“没弄。”闵行洲丝毫不会回忆自己的荒唐,“它自己掉。”
林烟停顿了会,并不惊讶闵行洲容易事后不认人的行为,他就这样。
“你耍赖,它怎么会自己掉。”
闵行洲波澜不惊笑,“不介意帮你回忆,究竟是谁坏,把羊肉送来狼口。”
说到林烟的臊点,她老实不少,立马转移话题,“那我穿什么。”
闵行洲勾唇,“穿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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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
私贵幼儿园门口。
闵妍熙站在保姆车边迟迟不肯上车。
坐在车里的闵司臣翻了翻手里的画本,“回家。”
闵妍熙撅了小嘴巴,“不要,爹地说会来接我们的,我才不要坐这辆。”
闵司臣才没有闵妍熙这股子娇气,“爹地不来,你就不回去?”
闵妍熙傲娇地“嗯”。
闵司臣把头转过一边,认真看画本,他才不学研熙如此娇气。
闵妍熙颇为自信,“爹地会来,你不懂,他昨晚回国都没有第一时间来找我们,他肯定愧意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