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移了移方向,看那扇未来得及关好的门。
她突然想告诉绾绾,那个男人过得一点不好,可惜说不出来。绾绾不在。
夜里,是闵行洲开车来接她回家。
她醉酒的时候,并不爱说话,扣指甲,“不要给妍熙看见我醉酒的样子。”
闵行洲低声安抚她,“我哄她睡了。”
她哦,乖巧地靠在椅子,闭上眼眸睡觉。
等红绿灯的时候,闵行洲往后座位拿西服外套盖在她身上。
有时候,挺庆幸她康复。
到别墅时。
闵行洲放林烟床上,盖好被子,关门下楼。
来谈事的某集团董事长的车早就来别墅做客,等闵行洲出面谈合作。
也只有港城这位爷能让人亲自带合同登门拜访,甚至还怕打扰到他。
谈完,闵行洲抿了口茶,上四楼。
别墅虽然只有4层,但是够宽,哪怕住了几年,闵行洲也没记得所有房间,哪地儿和哪地,真的容易迷路。
林烟不乐意洗澡,趴在被子上耍赖。
“要晕了要晕了,这酒好上头啊…”
佣人在一旁陪她好久。
“太太,我们去泡个热水澡就舒服了。”
“太太?”
林烟摇头不要,“我已经晕过去了,听不见听不见。”
佣人笑了笑:?
好一会儿,闵行洲抱她起来,“七哥亲自帮你好不好。”
她停止胡闹了,伸出手要抱。
酒精猛,她脸颊粉晕一片,吐息间有甜甜的酒气。
“我动了你地窖的酒,醉意太猛,”她继续说,“90瓶,通通拿来玩儿。”
闵行洲嗯。
她以为闵行洲会把她放浴缸,没放。
而是抱她站在花洒下,她站得也不稳,也能勉强顺从闵行洲的照顾。
他手指扯开她吊带肩头的蝴蝶结,全松。
长发散在两肩,肌肤晶莹如玉。
林烟抱肩,缩到他怀里,“想把你的酒砸了,你以后不许喝,度数太高,对肝不好。”
闵行洲嗯,伸手绕到她身后解开她的衣扣。
她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足丫,互搭在软垫上蜷在一处,“我真的砸。”
闵行洲淡淡挑眉,“砸什么。”
“你在会所的酒窖。”她答。
“闵太太想砸什么就砸什么。”他碎发之下的眼眸漾着笑,不急不恼,“你不开心,你就砸了呗,不必来问我。”
他不差这点钱。
也没时间没兴致去那种地方玩。
温水‘哗啦啦’落下来,他埋在她颈脖,一寸一寸地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