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时越也没想到,世界线竟然收束了?
兜兜转转一圈,他竟然还是被赫连翊抓起来“严刑拷打”。
但是屋里并没有传来赫连翊审问的声音,只能听见舒时越的呜咽。
舒时越的武功被赫连翊封住了。
双手还缠着红绸,整个人被高高吊在了房梁上。
即便是他绷直了脚尖,也无法触碰到地面。
并且未着寸缕。
赫连翊整个人的感觉都变了。
往好的方向说是稳重,但实际上是阴沉了许多。
俨然一副原世界线后期,因赫连明轩去世,而彻底黑化的模样。
可是现在他义父明明没事啊,怎么还把自己抓了回来?
舒时越百思不得其解,他甚至感觉,赫连翊整个人的周身隐隐围绕着怒火。
舒时越真想不明白自己哪里惹了他。
顶多就是给他下了点强力媚药,拿了他的一血然后不告而别嘛,用得着这么生气吗?
反正吃亏的又不是他,明明自己才是那个被折腾得全身酸软的人。
舒时越又哭花了脸,抽抽噎噎地控诉赫连翊。
“坏人!啊。。。。。。话也不说就啊哼。。。。。。就只知道生气啊!。。。。。。莫名其妙,亏我还啊呜。。。。。还帮你治病。”
赫连翊气得手都忍不住颤抖。
“你治病的方式就是给我下媚药?你就这么着急,再等几个月都不行?”
舒时越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也没明白他为什么非要拖着病不肯好。
等不等的不都一样吗?反正好了就行嘛。
舒时越的屁股还一抽一抽地疼呢,说话也便没什么好气。
“反正我也帮你解了药性,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赫连翊听后却更加生气了,他咬牙道:“你不知道我练的是心法是《纯阳归元》吗!”
“那又怎么样!”
舒时越睁着泪眼瞪他,一点畏惧心理都没有。
“这心法大成前破身,会导致内力尽失!你就连几个月都等不了!”
赫连翊眼里都冒着火。
“呜嗯!”舒时越被他的气焰吓到了,只能小声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