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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桌上的气氛已经放松了不少，毕竟秋叶的态度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

变得更坑了。

而且白麒也在惊讶，因为死气被抽离之后的伊泽尔比起之前来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清秀的五官相当的标致，该有棱角的地方棱角分明，该圆润的地方也相当圆润，隐约透出了一种病态。银白色的头发并不苍白，在烛光下透出柔软的光泽。

这张脸哪怕是到外面去都不会有人认为他是一个令人厌恶的亡灵咒术师。

&ldo;你肩膀上的东西太碍眼了，我就干脆处理掉了，不会留疤的。&rdo;秋叶摆放着东西，脸上的表情是一如既往的淡漠。

&ldo;谢谢。&rdo;伊泽尔并不在意，&ldo;你并不是什么心善的人，为什么要救我们两个陌生人，这会带来的麻烦你应该知道。&rdo;

&ldo;知道？我们知道什么？&rdo;秋叶的态度依旧淡然，&ldo;我一想相信我的直觉，虽然比不上某人那堪比语言的效果，但是基本的判断还是还是有的，你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危险人物。&rdo;

或者说在你面前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危险人物吧。

白麒在心里吐槽。

&ldo;一个亡灵咒术师，一个被通缉的逃犯，大概没有人会觉得我们是什么安全的人吧。&rdo;伊泽尔对于她这样的态度有些不解，虽然这女人身上的气息就像是根本没有修炼过一样，但是能够随手拿出那么多贵重之物的人又怎么会是普通人。

白麒挑了挑眉，没想到那个看起来光明过头的骑士竟然是逃犯吗？

&ldo;那又如何？&rdo;秋叶轻笑，&ldo;白麒并非是虚无的人，而作为参战者的我在千年前就已经离开了虚无，最近才回来。我们对虚无的事情一无所知，又哪里来的在意，况且你们都是出身人类帝国，我倒不觉得那有什么可以在意的，西大陆可没有一个能靠近虚妄之海的人类帝国，在经历了那一件事情之后更是如此吧。&rdo;

伊泽尔的眼神有些诧异，但却也了然，&ldo;难怪你根本就不把这一切放在眼里，经历过那一场大战的人就算是实力仅有一阶，真正战斗起来连三阶的人都不一定能够压制，而且，你是清除者吧。&rdo;

&ldo;是啊，受命清除剩下的那些垃圾，之后我就直接离开了这边去休息了。&rdo;秋叶说，&ldo;所以千万不要怀疑，我杀的人比你们见过的都多。&rdo;

&ldo;你选择了正确的一方。&rdo;伊泽尔对于那场已经只存在于记载中的灭世之战有着很多的听闻，因为那同样是一个传奇，由那位还仿若少女的王者所创造出来的奇迹。

&ldo;无所谓正确，胜利者即为正确。&rdo;秋叶很淡然，&ldo;伊泽尔，有人问过你，或者你问过一个问题吗？&rdo;

&ldo;什么问题？&rdo;伊泽尔不再担心秋叶的身份，相反是对方这种平淡交谈的样子让他有了几分好感，毕竟那一战走下来的，为了那个至高之处所战的人都是英雄。

&ldo;黑暗为什么要存在？为什么连那个地方也依然存在这只代表着毁灭的黑暗。&rdo;秋叶的声音有几分缥缈，&ldo;还有那些只寄生于黑暗中的东西。&rdo;

白麒有些不解地眨眨眼，黑暗的存在难道不是必然吗？虽然总有人说要去除腐朽之类的话，但是黑暗依旧存在着，毕竟有光就会有暗。

被问的伊泽尔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也曾经问过自己的父亲，但是却没有得到结果，就算他现在已经沦入黑暗，也依旧没有结果。

&ldo;这个问题我从来没有问过，但是有人给了我回答。&rdo;秋叶的眼神平静无波，&ldo;因为不度过黑暗，就不会有黎明。&rdo;

‐‐只是黎明到来之前的漫长黑暗里，有太多的灵魂宛如流星般陨落，永远的埋葬在了黑暗中。

&ldo;能做出这样回答的人大概是光系修炼者吧。&rdo;伊泽尔淡淡的说，只有光系的人才能这么乐观。

&ldo;不，她不是光系修炼者。&rdo;秋叶摇摇头，&ldo;她是黑暗骑士兼咒术师，同样也是亡灵咒术师，可以说是一个彻底融入黑暗中的人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