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群蛮子远去,我才长长的舒了口气,暗自庆幸,还好没闹出啥大事。
“草,秦哥,你干嘛打我,跟这鸟装孙子,丢不丢人,瞧他那嚣张的鸟样,我草不死他。”菜花不爽的嘟哝道。
我没好气的看着他道:“孙子,你就不能消停点,好不容逮着这么好的机会,我可不想再像上次一样被人做会死狗一样逃,以后你少说话,一切听我的,明白吗?”
菜花我看不像是在开玩笑,嘀咕道:“行吧,听你的。”
我走到那营地旁,营地里燃烧着火盆子,透过亮光可以看到在帐篷内晃动的人影。
进去的时候,并没有受到太多的阻拦,想必是刚刚那拨人就是巡查的守卫,门口的两个蛮兵在用鸟语西里哇啦的聊天,从他们的浪笑听来,肯定是跟女人有关。
营房外面巡逻的蛮兵更多了,我和菜花悄悄的往最中央的帐篷摸了过去,很明显这里住着的一定是有些地位的人。
希望这次遇到的不是鸟人,不然咱俩又只能白忙活了,我道。
菜花指着帐篷内晃动的人影,嘿嘿笑说,秦哥你放心吧,你看那……
我往那帐篷一看,只见两个人影正交缠在一起,兹啦一声,耳际清楚的传来撕扯衣服的声音,隐约还能听到女人挣扎的悲鸣。
“小**,你还是乖乖从了老子吧,孙长老既然把你赏给了我……”那人浪笑了起来,带着酒劲的话听的不是很真切。
秦哥,好机会,这鸟正在草马子,咱们刚好下手,菜花喜道。
我忙四下看了一眼,那大帐的门口站着两个蛮兵,估计是听着里面的缠绵声,两人正交头接耳,不时发出一阵浪笑。
“这鸟地方看来最近来了不少女人,看他们的德行,一个个都淫荡的要死。”我边往帐篷后面走,边说。
上次这些蛮兵追我们的时候,一个个像是吃了兴奋剂一般勇猛,不过现在从他们稀疏的防务来看,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好事,否则他们不会如此松弛、麻痹。
什么好事呢?想到这,我心里紧张了起来,在这丛林里,除了邪宗就是冤鬼林,莫不成冤鬼林有难?
想到这,我心里更加的紧张了,趁着蛮兵的懈怠,我和菜花从暗处摸到了这座主营帐篷的后方。
后面背靠着山,我窝在黑暗中,竖起两指想要破开帐篷,却发现篷布也不知道是啥做的,坚韧无比,以我现在的修为竟然束手无策。
触手之处,篷布冰凉,散发着幽寒,我的元气一接触,白色篷布,顿时散发出金光,吓了我一跳。
菜花连忙拉开我道:“秦哥,快收起元气,这是用黄泉水泡过的布匹,阴气很重,阳刚的元气一碰就会起反应。“
“奶奶的,这不成了自动预警器了么?草,怎么阴司的东西都这么高级。”我暗骂道。
菜花说,那是当然,阴司虽然是封建制度,但很多东西还是挺发达的,你看我的吧。
说完,从腰间摸出匕首,运气坤阴之气,轻轻一划,那篷布就被开了一道大口子。
我扬起眉头,很是无奈,感觉还是阴气比较吃香,我的纯阳之气虽然克制阴气,往往因为不够雄厚,而适得其反。
跟在菜花身后,我俩摸到了帐篷内,帐篷内一莽汉正压在一个女人的疯狂喘息运动,身下的女人满脸是泪,无声的抗议着。
草,你这娘们就不能有点反应,老子给你补元气,你倒还不乐意了?
听到他的声音,我和菜花相视一笑,奶奶的,总算是找到个会说人话的了。
那莽汉抬起手刷扇了身下女人一巴掌,借着火光,我看到了莽汉身下的女人,心中一震,一股悲痛油然而生。
那清秀的女人也看到了我,眼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的复杂神色,凄楚的看着我。
她是小玲,杜春兰的丫鬟。
我第一反应是杜寨完了,小玲都被抓到这被凌辱,那我媳妇春兰岂不是?我有些不敢往后想,菜花也认出来了小兰,冷哼一声,往正在卖力苦干的莽汉冲了过去。
那家伙正在兴头上,哪料到会有人突然杀上门来,还没来得及喊,菜花森寒的匕首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给我老实点,否则要了你的狗命。”
菜花揪着他的头发,从小玲的身体里退了出来,照着他那雄赳赳的玩意就是一脚。
“嗷!”那人疼的满脸扭曲跪了下来,偏偏还不敢叫喊,只能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