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可以进来,这里是你和我的房间啊,怎么可以让她进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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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去世了,你看起来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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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凭什么去安慰你!!!
不知廉耻的东西,在我维持女孩子该有的矜持时,先我一步递出了情书。
你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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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信纸的手不知不觉之中用力,漂亮整齐的信纸被白羽捏得发皱,他像是刚做完剧烈运动一般,浑身大汗淋漓。
正当白羽准备去看最后一张信纸时,从楼梯间里传来的一阵愉悦的笑声令他瞬间惊醒。
第69章来了
清醒的第一时间,白羽甩落了手里那沓信纸,就好像在对待什么脏东西。
原本他只是随意的过目,可阅过第一行后,就好像有一道无形的力量逼迫着他一张张看下去。
他不知道读完所有的情书会有怎样的后果,只不过内心隐隐约约有不妙的预感,好在在他即将过目剩下的最后一页信纸时,从外传来的笑声将他从怪圈中拉了出来。
白羽转身欲寻着那声音追向楼梯间,却又在踏出宿舍前顿住了脚步,迟疑片刻后,转身捡起地上的信纸,随意的卷成轴,又对折了几下塞到了兜里。
他赶往楼梯间,瞥见一抹娇小的身影转过通往上层的楼梯拐角,似乎是有意为他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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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嘉泽被一路往天台上拖着走,若有若无的桂花香环绕鼻腔。
他无法挣脱开握在手腕上的那只冰冷到让人觉得不舒服的手,&lso;乌斐&rso;的身影也逐渐变得模糊,不再像他。
渐渐的,被一个蓬头散发的少女所取代。
&ldo;你是谁……&rdo;
禾嘉泽一手扣在楼梯栏杆上,跪坐在阶梯上,他紧抓着满是铁锈的护栏不肯撒手,拉着他手腕的人缓慢的回过头,就如同像是慢动作回放。
起初禾嘉泽只看到了她的侧面,当那颗头一百八十度转面正对向他时,禾嘉泽只想用恶心两个字来形容那副尊容,心想着这人可别是被自己丑死的吧。
她的左右半张脸很明显不对等,就如同像是被强行拼凑在一起,一只眼睛大,下眼眶与眼球之间却又很大的缝隙,另一只眼睛仿佛是竖着长的一般,黑色的瞳孔几乎快要将眼白给挤没了,且两眼间距又窄。
禾嘉泽在那张脸上找不到可以称之为鼻梁的存在,鼻头也是塌的,在平面上耸起一个莫名其妙的幅度,两个鼻孔被挤在了一起,在鼻子下方的嘴唇薄到只能称之为嘴皮子,若是不张嘴的情况下,甚至能轻易忽略掉那一条歪曲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