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采洁焦急地站在急症室的外面踱着步子,幸好送医及时,打了声之后,陆秦苍的过敏情况稳定了下来,医生说他海鲜严重过敏,再晚一点可能都会危及性命。
他被送入病房,袁采洁坐在他的床边,握住他的手,他的手有些凉。
乌黑的发,微长的刘海,总是遮挡住半边的眼睛,她伸手去捋他的头发,虽然脸上没有什么血色,却一点都不影响他立体的侧颜有多俊朗迷人。
一想到都是因为自己请他吃了海鲜,才让他差点丢了性命,袁采洁的心一阵阵止不住的疼痛。
不管怎么叫他,他都不回应她,所以她担心极了,只好一边呢喃着“千万别有事,千万别有事。”,一边静静地看着他,直到——
“我很好看么?”
男人忽地睁开眼睛,像海一样的眼瞳,极深极深,就这么看着她,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都吸进去,“你早就醒了?!”
男人微微笑着,袁采洁突然就生气了,听她不停的恳求他回应她,他竟还有心情存心捉弄她?
“会讲笑话就是没事了!”
袁采洁抹了抹眼角,甩开他的手却被他一个用力,袁采洁一个回旋就扑倒进他的怀抱里。
“不许偷跑,偷看我也没关系,我又不收钱。”
他看到她眼角的泪,所以故意逗她,“可恶,知不知道你差点就死了!我有多担心,是我害你的——”半个身体压在他结实的胸膛,眼泪忍不住地落下来。
“嗯……说起来的确是你的责任。”他伸手点点她的鼻尖。
“什么?”
陆秦苍眯起眼睛,漂亮的眼神好似又闪烁起捉弄她的笑靥,“把我害得不得不躺医院,你可要赔偿我。”
“但是我没有钱赔。”
“赔人也可以。”
“……哎?”
-----------------------------------------------
大半夜的,陆秦苍执意要回家,袁采洁执拗不过他,只好跟着他回到别墅照顾他。
扶着他躺上床,“帮我上药。”给他盖起被子,陆秦苍看着袁采洁,她的手一顿,对视上的眼神似乎堂皇得羞涩起来,所以他唇角邪劣地勾起:“不许有色色的歹念,我知道我很吸引人。”
切!
袁采洁白他一眼,说得好像她是个如饥似渴的女狼似的。
拿过膏药,捋起他的上衣,她的掌心抹了适当的药膏伸入他的衣服里,在他到处发红的胸膛上涂抹开来,也不是做什么坏事。
但是掌心下的触觉莫名地极为火热,沾着凉凉的药膏,清晰的感觉着他傲人的每一块腹肌,袁采洁的脸不自觉地就烫了起来……
更让人无法直视的是,她想起了就在这张床上,那一次他们的结合——
她热情如火地勾着他的脖子,他炙热紧致地抱着她的腰身,一次次地冲撞,一次次地呻吟——
天呢天呢!她都在想些什么?!
-----------------------------------------------
一股股的热潮往脑门上蹿,袁采洁浑身烧得火烧火燎,好像她才是病的不轻的那一个。
“小东西,你这是存心在挑逗我么?!”
陆秦苍突然出声,袁采洁不明白的扫他一眼,才发现自己的手在他的左边胸肌上不停打转,“那天,你的小手也是这么调皮。”
深眸似乎沾上了一丝情欲,袁采洁不敢看他的眼睛,生怕会就这么摩擦起火。
她别开头,尽量的不去看陆秦苍的脸,但是两人的距离太近,太近,近到彼此的呼吸一不小心就会纠缠在一起。
“好了,药都上好了。”
她急着从床边跑开,陆秦苍始终握着她的手,“就在这里陪我,哪儿也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