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手,她一下握住。与此同时,鱼尾消失,双腿重现。我们伴着音乐舞动起来。
我很怀疑自己的舞蹈能力,所以在出门之前就下载、测试了一款叫&ldo;特拉沃特拉&rdo;的高端舞蹈软件。它可以接管帕西法尔的行动,让他随着音乐跃动,而现在不用,更待何时?
阿尔忒密丝的眼里亮起了惊讶和愉悦的光芒,她开始在我周围旋转,我们像两个电子般按着相应的轨道运行。
阿尔忒密丝变换了自己的外形。她随着音乐不停地变换着外形和颜色。我点选了跳舞软件上的镜像舞伴功能,也紧紧地跟随着她的动作。我开始旋转和流动,绕着阿尔忒密丝。舞区的中央看起来就像瞬间多出了两盏来自异界的熔岩灯。
音乐结束时,奥格鞠了一躬,然后换了首慢歌。辛迪&iddot;劳帕的《无数次》。这时,我们周围的玩家也结成了一对对,翩然起舞。
我向阿尔忒密丝躬身邀舞。她微笑着拉住我的手。把她拉近身边后,我们开始缓缓移动。奥格将舞区的重力调为了旋转模式,人群沿着看不见的边界缓缓打转,就像晃动的雪花玻璃球。
然后,在停下脚步之前,我说出了那句话。
&ldo;我爱你,亚蒂。&rdo;
她没有回答,只是在舞动中震惊地看着我。然后换到了私人频道,这样就没人能听到我们的对话了。
&ldo;你没有爱上我,z。&rdo;她说,&ldo;你甚至还不了解我。&rdo;
&ldo;我了解,&rdo;我坚持道,&ldo;我对你的了解比对我一生中遇到的其他人都多。&rdo;
&ldo;你只知道我想让你知道的那部分,你只看到了我想让你看到的那部分,&rdo;她将手放在胸前,&ldo;这不是我的真人,韦德,也不是我的真容。&rdo;
&ldo;我不在乎!我爱上了你的灵魂‐‐我爱上的是你,不在乎真容是什么。&rdo;
&ldo;你只是这样说而已,&rdo;她的声音有些激动,&ldo;相信我。如果看到我的真人,你会后悔的。&rdo;
&ldo;你为什么总这样说?&rdo;
&ldo;我也许丑陋畸形,我也许半身截瘫,我也许年逾古稀。你得想清楚了。&rdo;
&ldo;就算你三种都是我也不在乎。告诉我你在哪里,我会用行动去证明。我会坐飞机去任何地方。你知道,我会的。&rdo;
她摇摇头,&ldo;你并没有生活在现实中,z。这是我对你的感觉,我不认为你曾经在现实中生活。你就像我。我们都生活在这个世界里,&rdo;她指了指周围的虚拟环境,&ldo;你不可能知道真爱是什么。&rdo;
&ldo;不要这样讲!&rdo;眼泪夺眶而出,而我毫无掩饰的打算,&ldo;是因为我告诉你我从来没有过一个真正的女友?是因为我还是个处男?是因为‐‐&rdo;
&ldo;当然不是,&rdo;她说,&ldo;不是这些。完全不是。&rdo;
&ldo;那是为什么,告诉我,好吗?&rdo;
&ldo;这场比赛。你知道的。为了达成目标,我们需要相互竞争。我们该去找翡翠钥匙。你不知道索伦托和&lso;第六人&rso;现在在干什么。除了他们,你也还有其他的竞争者。&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