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瓷脾气上来,索性一次把话说清楚,“我每天累得快死了,累得月经都不来了,你知道这是谁害的吗!”
“难道是我啊!”
“就是…”
她几欲脱口而出,但还是忍住了。
说了有什么意思,自讨没趣罢了。
“傅司白,我算什么淑女…我就是个很糟糕的人。”
傅司白看了身后男人一眼,他们被温瓷那句“累的月经都不来”的话给惊住了,嘴巴长成了o形。
他怕她情绪崩溃再说出什么来,只能拉着她、气急败坏地回了帐篷。
“你可真行。”他拉上了帐篷的拉链,“什么话都敢说。”
温瓷破罐破摔道:“有什么不能说,我都已经这样了。”
“怎样啊。”
“就很糟糕。”温瓷忍着腹部的绞痛,坐了下来,“今天差点把脸丢没了,我不在乎了。”
“糟糕什么糟糕。”傅司白忍着心痛,也坐了下来,“就这点屁事,情绪就崩了。”
“你不是女生,你不懂。”
“我的确不懂,但你也没有经历过真正的难堪。”
温瓷睨了她一眼:“比如?”
“比如撞见我爸和情人shangchuang,不止一次,也不止一位。”
“……”
温瓷无语地咽了口唾沫,“…都不关门的吗。”
傅司白被她都笑了:“你关注的重点,有点偏。”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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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没关门,那年我才十岁…”
“不、不要说这个话题了吧。”温瓷敏锐地叫停了。
“好。”
傅司白和她对视了一眼,俩人都有点想笑,绷着脸强忍着,气氛显然轻松了很多。
温瓷扯着被子躺了下来,还不忙睡觉,偏头望着他:“你不生气了哦?傅司白。”
傅司白盘腿坐在她身边,拖着懒洋洋的调子放狠话:“等你好了,我再收拾你。”
小姑娘瞪他:“你要怎么收拾我。”
“有的是办法。”
她轻哼了一声,不理他。
傅司白也是很无奈。
真的,半个小时前傅司白已经下定决心、这辈子都不会再和她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