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熟悉的下课声,望着同桌哪担忧的脸色,以及身边同学三三两两,在交头接耳说着闲话,赵德烈心中闪过一个无法相信的念头,转头看着同桌韩兆方,赵德烈开口说道。
“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我没有高考,在高考前夕,就去当兵了,接着,发生了很多事,对了,同桌,你好像因为一个女人,被人给砍死了,而且,我当时还哭了好久。紧接着,我与相恋多年的女友,结婚,并且有了两个儿子。。”
“买不起房,开不起车,每天累死累活,真的好苦,好累。”
“而且,我的老婆,为了我也与家族断绝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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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哪些事,仿佛历历在目,这时,赵德烈双眼也变得湿润起来,泪水将眼睛给变得模糊,只见得韩兆方轻轻的举起手,放在赵德烈的额头,然后又放在自己的额头,大声说道。
“靠,没发烧啊,怎么说胡话了,你发啥神经呢?”
望着韩兆方一脸担忧的望着自己,赵德烈突然笑了起来,接着,没好气的骂道。
“哥只是做了一个长长的梦,你才发神经的。”
上课铃声响了,这节课从韩兆方口中得知,是语文,望着从门口进来的女子,黑黑的脸庞,戴着厚厚的镜片,个头不足一米六,却横向长得很饱满,走起路来,一颤一颤。
轻轻的将课本望书桌上一放,大声喝道。
“上课。”
接着,班长带头喊了起立,所有人站起来,懒散的喊道。
“白老师,好。”
轻轻的坐下后,望着讲台上着的白加黑,这是他们私下给起的外号,长得相当的黑,却姓白,所以,他们一致在背后,叫她,白加黑。
赵德烈心里久久不能平静,竟然真的重生了,那些事情,难道仅仅只是一个梦吗?不,不是梦,
因为,在三个月后,将是自己从天上摔到地下的时候。
三个月后,父亲的公司突然失火,囤聚的货物被烧之一空,而且对手曹容发又突然发力,雪上加霜,父亲气急而病,住进医院,母亲又在去医院看望父亲的路上,而被歹徒抢劫,将家中仅有的哪一点积蓄给抢走了。
所有的合作伙伴,全都落井下石,自己迫不得已,被父亲送去当兵,以防止追债人来追债,算是典型的从富二代,变成了贫民。
而且最让自己心伤的是,走之前,自己哪三个月的女友,直接投入了仇家的怀抱,而自己当时,二选一的另一候补女友,却一直写信鼓励自己,最后,成了自己的妻子。
想起来,自己常常的调戏她,侮辱她,却没有想到,最后,竟然是第二个送行自己的。
最后,赵德烈才知道,那场大火是人为的,一切的一切,全是曹容发一人的设计,目的就是为了击溃父亲。
这般想着,赵德烈一时入了神,胸中的怒火,让其恨不得现在就去杀了曹容发,可是,理智告诉自己,这是不可能的,而且,同时开始思量着以后的道路。
现在,是高三后学期,马上就是高考了,而自己的成绩,却是班里最垃圾的一个,倒数第二,当然,倒数第一,则是自己的好兄弟,韩兆方。
想起当自己的结婚的时候,父亲喝的大醉,满脸的自责。
“德烈,都怪父亲无能,要不然,你一定可以上大学,多么希望你当时没有当兵,而是拿下全省状元。”
想起母亲在自己因为没有学历,而升迁无望时,苍老脸庞流着浑浊的泪水,面带遗憾的说道。
“小烈,当时你要是继续上高三多好,妈这辈子,做梦都希望你哪时能够考上大学。”
父亲,母亲,放心吧!今年的高考状元,我们老赵家的,预定了。
赵德烈楠楠说道,眼中露出坚定的神色,就在这时,自己轻轻的被韩兆方给捅了一下,接着,突然感觉到教室内,突然静了下来,这时,只听得上方白加黑再次说道。
“赵德烈,你给我站起来,上课走神,就你这样的,难怪次次考试,垫底。”
说完后,教室内哄然大笑,而这时,赵德烈淡然的站了起来,不慌不忙的朝着讲台上的白加黑,平淡的说道。
“白老师,我只是刚刚突然想到你讲的兴起处,一时被吸引,所以走神了,试想,身为学生,我这样也是情有可原,而你身为老师,竟然如此尖酸刻薄的说学生,你不觉得问心有愧吗?”
教室内突然安静了下来,只有赵德烈那异常平和的声音,在回荡,而且,所有人都感觉赵德烈疯了,竟然敢质问白加黑。
所有人此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