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笙将眼镜勾在自己指尖,边颔首去亲吻自己指甲刚刚刮到的秦见川鼻梁处,“消消毒,再贴一个创可贴。”
她亲吻一下,便说一句,“再吹吹伤口,还疼么?”
秦见川咬住她唇畔,“现在不疼了,现在只想”
齿锋的痛感,使得宜笙喉间难抵轻咛,将眼镜往玄关柜上一丢,手指抓着他发丝攥紧。
平日温和的儒士,在夜色漫漫中,将那份温柔撕碎,带着些横冲直撞的少年意气。
他向来赤子真诚,对自己所爱就要发挥淋漓尽致。
学业也好,事业也罢。
后来遇见想要相守一生之人,起初被抛下时,他心中难免有愤怒,甚至想妥协算了。
可当他冷静下来了,发现那份曾被赋予梦幻的爱,又在实地落根发芽。远离彼此时的爱,冷静后还决定爱的爱,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爱。
“笙笙,你好漂亮。”秦见川抱着人,连话音都是真诚又缱绻的,带着几分情动,他心动难捱。
“只有现在漂亮么?”宜笙挑眉道,娇俏撩人。
“你一直都很漂亮,从初见开始,我就在心里想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女孩。漂亮到,想求娶回家,做太太。”这并不是逗她的甜言蜜语,而是从初见那一刻,就酝酿在秦见川心中的真实想法。
于是,他丢下绅士行为。
将人背出剧院,一路踏着雪,只为取香吻一枚。
宜笙咯咯笑,摁住他翻了个身。
沉沉一落骤雨滂沱,山林簌簌,湖泊都泛起海啸。
银丝叠霜,落梅满雪山。
“老公,我只知道现在还没吃饭,有点饿了。”宜笙趴在他身上,话都有些说不清。
秦见川平躺在沙发上,仰视看她,指尖没入她的发,“那你想吃什么,我让人送来。”
冰箱到现在都还是空的,现做肯定是来不及的。
宜笙挑眉坏笑,跪坐而起,说道:“想吃这个”
下一秒,秦见川闭上眼舒爽皱眉。
那是一种被口腔包裹的热吻,舌尖压着咽喉,湿热润泽,收缩自如。
也不知道她和谁学的,起初还十分生涩,常被牙齿钩挂。
后来她便学会了点燃火花,绽出海边最璀璨的焰火。
关键是,宜笙还很喜欢。
或许是她喜欢掌控别人情绪的感觉,看着他跪倒裙下,俯首称臣。
秦见川抚摸人脸颊,“这样来”
直至夜色沉沉,秦见川翻身下床。
先去浴室将水放好,才来抱人过去。
这样的生活,他们过了两天,甚有新婚夫妻恩爱黏腻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