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嫂子还说了,让我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江淮之:……
他深吸一口气,紧盯着驾驶员的脸:“她就没有想要对我说的话?”
驾驶员挠了挠脑袋,猛摇头:“这个好像没有。”
驾驶员有些无语,您都不送送自己媳妇,还指望自己媳妇能有话对你说?
能给你一个包裹,就知足吧你!
不过这话,驾驶员可没敢当着江淮之的面说。
江淮之摆摆手,终于放他出去了。
办公室里只有他一人,江淮之盯着眼前的布袋,过了许久终于伸手打开了布袋的带子。
当里面的东西露出来的时候,江淮之神色微微一愣。
里面没有什么东西,只有一件手工编织的灰色毛线衣,和一张信纸。
他打开信纸,被信纸上娟秀的小字深深吸引。
上头写到:
致江师长:
您好!
当您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踏上了前往总政歌舞团的火车上。感谢您这段日子以来的照顾与帮助,您可以放心,这次不管成功与否,您与我之间已然两清,如果这次我能成功面试进入总政歌舞团,在团里我将保守我们的秘密,一直到一年之约来到时,遵守约定跟江师长离婚。如果我进不了总政歌舞团也不会怪您,到时候我将继续在文工团任职,一样直到一年之约后,遵守约定跟江师长离婚。
没有什么能用来感谢江师长的,冬天即将来临,希望这件毛衣能够给江师长带来温暖。
此致
敬礼!
祝:一切都好!
于念白留。
……
直到看完这封信,江淮之的目光仍未从信纸上移开。
良久后,他突然轻笑一声。
就靠一件毛衣来感谢他?于念白,你可真是好样的!
他霍然起身,带上军帽出了门。
驾驶员突然想到什么,折返回来,就碰见开门出来的江淮之。
他猛地停住脚,诧异地问:“江师长,您要去哪儿?”
江淮之对他说:“开车,送我去车站。”
“啊?”驾驶员有些郁闷:“我这才刚从车站回来。”
江淮之轻描淡写地瞥了他一眼:“怎么?不愿意?”
驾驶员连连摇头:“不是不是,我是突然想到了,嫂子有特地留给师长的话。”
“什么?”他面上有些不耐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