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斌和王教授走进屋子,一看这一家可是够穷的,家人还有病,够可怜的。房主老头坐在一个椅子上说道:“没什么可卖的了,都卖光了。”
朱斌一看房主老头也不是很热情,冷冷的。这个时候王教授就坐在房主旁边的椅子上。这个时候黄祖斌也注意到这里有一套4把椅子。迷糊的感觉这椅子起码也是清中期的硬木家具。坐在椅子上的房主老头抽着烟袋,屋里的空气和光线可就更差了。
王教授说道:“张大哥,今天来是想问问您这一套4把椅子什么价格。”
房主老头冷冷的说道:“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不卖。”
站在旁边的中介小刘马上说:“张大爷呀,你看看你家张大婶还有病,抓药也得钱呀,瞧病也要钱呀。这一套椅子留着干什么呀,不能吃不能喝的,我给您买一套大沙发送过来。”
房主老头只是一边抽着烟,说道:“不卖。”
王教授一边摸着椅子的扶手,一边仔细看着椅子的材质,应该是南海省黄花梨无疑。于是说道:“张大哥呀,什么东西都有个价格呀,您开个价。”
中介小刘也劝道:“是呀张大爷,卖点钱,老两口好好过日子,留着这破木头不能吃不能喝的。”
房主张老头抽着烟,叹了一口气说道:“祖宗的东西也都败光了。就剩下这椅子了,大清的时候,这椅子上做过多少一品二品呀,哎!你们真想要的话,一个10万拿走吧。”
王教授一看房主吐口了,也很开心,就看着朱斌说道:“小朱,你说怎么样。”
朱斌借着昏暗的灯光看过去,四把椅子还不错,典型的清中期的制式,材料好,工也好,包浆也好,关键是成套,这就不易。
朱斌坐在一把椅子上,手扶着扶手运用‘天眼通’仔细一看,发现了问题,这木头有新有旧,虽然屋子里光线不好,但是这把椅子的图像清清楚楚的出现在朱斌的神识里。朱斌一看拼凑的无疑。朱斌看了一看王教授,趁着房主低头抽烟的机会,朱斌对着王教授摇了摇头。王教授一看朱斌摇头,大概的意思就是不靠谱的意思。但是王教授是者看好了这一套椅子,但是朱斌摇头是不看好,难道有什么事?40万的东西还是要小心。于是就假装说:“小刘呀,我们马上去筹钱,明天上午我们联系你。”
王教授说完就站起来,和朱斌一起走出了北屋,中介小刘马上跟了出来说道:“不是钱都准备好了吗?怎么还需要筹钱呀。”
王教授说道:“钱不到位,明天再说吧。”说完和朱斌就走出了胡同,七拐八拐向着西边就走,10来分钟后朱斌和王教授走到公路上,顺着公路往前走。
王教授说道:“小朱呀,刚才发现什么了吗?椅子有问题吗?”
朱斌说道:“假货,拼接的东西,手工做的不错,看看炕上堂的人,其实也不是有病的,屋里的小灯泡才5瓦,现在就算在困难至于这样吗?再说煎药谁家在屋里呀?欲盖弥彰。”
王教授听完恍然大悟道:“我说也感觉不对劲呢,房主越说不卖,我们越是上杆子买,还不太好意思把椅子拿在手里,仔细看。这个天杀的中介,这是托呀,差点40万就被骗了。”
正在朱斌和王教授边走边聊的时候,原来想打个车,可是这条路上不好打车。突然在前边七八十米的地方有一个破面包车一个急刹车,车门打开了,从里面推出一个人,这个人已下载倒在路边,面包车加油门跑了。
朱斌和王教授正好往前走着,于是加快脚步跑到路边的躺着的人身边,一看是个中年妇女,穿的很朴素,面色灰白,毫无血色。王教授马上拿出手机打了110又打了120。朱斌马上蹲下把手指搭在这个妇女的手腕上,一番号脉,发现脉搏已经很微弱了。如果120来得晚点,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朱斌暗运真气,为昏迷的妇女护住心脉,好让伤者尽量多活几个小时。20多分钟后120先来了,朱斌对王教授说:“我跟着去医院,没钱的话,医院恐怕也不会收治的,老师您就在这里等等110。然后再来医院会和。”
120急救车拉着中年妇女就去了医院,急救医生还问呢,是不是家属。把钱先交了。朱斌说不是家属,不认识,时在路边看见的就送来医院了。医生面无表情的对朱斌说:“先去交钱吧,不交钱我们也不会把患者扔出医院,但是只能做保守治疗。”
朱斌一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呀,交吧,于是就去交了5000块钱。昏迷的中年妇女原来是虚弱加上发烧,还有贫血。加上本来就身体弱,可能还有饿的。于是就昏迷了,可能已经昏迷很长时间了。
挂上两个吊瓶,注射进去盐水和葡萄糖,中年妇女慢慢的就清醒了。一睁眼就问:“这里是哪里呀,我死了吗?”
朱斌在傍边说道:“这里是医院。”朱斌暗想一看就是农村操劳了一辈子的安分守己的妇女,怎么会有人绑架谋杀穷人呢?有点蹊跷。
朱斌说道:“您好好躺着,不用担心,我和我们学校的教授在路上看见你从一辆面包车上掉了下来,就把您送来了医院。”
朱斌问出来躺着的妇女姓刘,是第一次来京城就被绑架了。
门外王教授带着两个警察就走进来了,先问了一下朱斌事情的经过,记录一下,让朱斌签字,然后单独问躺在病床上的妇女。朱斌和王教授只能在病房外等待。
躺在床上的刘大婶看见警察就哭了起来,说自己从甘陕省来京城看儿子,刚下火车就遇到绑架的,就被绑架了,然后关在笼子里,不给吃不给喝的,这几天突然下雪了冷了就感冒了发烧,坏人给自己吃了点药,没见好转,还问自己的老家是哪里,听说要把自己卖掉,好说什么上访人员什么的。最后刘大婶不知道从哪里扣扣索索弄出来一个小纸条,上面有一个电话,说是儿子的,儿子在京城当兵,快退役了什么的。
警察马上打电话联系受害者的儿子,电话一打通,对面的人就急了,对警察说:“警察同志,在哪个医院,我马上赶到,我已经找了一个多星期了。”
两个警察把朱斌和王教授叫道病房,随便聊了几句天,王教授的电话响了,家里有事叫他快回去,好像是什么古董的事情,王教授一听是家里有人要买还是卖什么古董,就和朱斌与警察商量了一下,自己就先回家了。
朱斌想到刘大婶是营养不良还贫血,朱斌就想到自己的奶奶,要是自己的奶奶在外边遇到点什么困难,也能希望得到别人的帮助,朱斌一想到奶奶差点眼泪就下来,于是朱斌给家里的梦琪打了个电话,叫梦琪买个老母鸡炖上,晚上送到仁爱第九医院。
过了一个多小时,病房外跑着就进来一个男人,进了病房就抱着病床上的刘大婶大哭。不用看是儿子来了,也就儿子看见妈才能这样哭的撕心裂肺。朱斌仔细一看这个刘大婶的儿子,有二十五六岁左右,大个子180,一身肌肉很是健壮,大冬天的外边很冷,还穿的比较单薄,一看像是军人的衣服。
娘两个哭的凄惨,连旁边两个警察也不忍心了,转过了头不敢看着场面。过了好一阵子,病床上的刘大婶和刘大婶的儿子赵铁柱,这才说起了事情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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