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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页）

我不见得爱上张无忌，日后也不见得爱上他。

但我这辈子不可能只爱韦一笑一个人。

这就是我想让韦一笑明白的。

山洞里的光线太稀薄，加上他背着光站立，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我看见他身后的披风鼓动起来，十分激烈。

&ldo;我会杀了你！&rdo;他沉沉说道，走过来盯着我，目光阴沉：&ldo;死之前，我会杀了你。&rdo;

我撇撇嘴，没说话。

不至于。

我们俩都不是什么好人，同生共死这种感人的爱情故事，不会发生在我们身上。

他说完，似乎也觉得好笑，低低笑了。

然后，他在我脸上轻轻吻了一下：&ldo;第一次留给我。&rdo;

说完便飞身退出，整个山洞里只留下我一个。

山洞里安静下来。

直到这时，我才感觉到背上火辣辣的痛。

他把我按在山壁上时，是真的没留力。他的怒意，毫不保留。

&ldo;该死的张无忌！&rdo;我龇着牙，怒骂一声。

如果不是他，我今天大概会享受一场缠绵的亲吻。但是因为他，我受了这份罪。

还差点被强干了。

破瓜是很疼的，我之所以第一次想跟韦一笑，就是想舒服一点。

我不怕疼，但我不想在这事上遭遇疼痛。

就因为张无忌的愚蠢和争风，我的第一次差点毁了。

&ldo;芷若！&rdo;

&ldo;周师妹！&rdo;

远远的，有声音被风送过来。

是师父她们找过来了。

我想了想，拔出长剑在手臂上一划，而后捂着流血的手臂，冲出了山洞。

&ldo;我在这里！&rdo;

很快，她们找到了我。

&ldo;芷若，你没事吧？&rdo;贝锦仪和宋青书最先冲过来，贝锦仪的脸上满是惊慌，宋青书的脸上则是压抑着愤怒。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衣衫在跟韦一笑的打斗中，变得破损。长发沾满灰尘和沙砾，十分狼藉。手臂上，血迹涌出，半只袖子都染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