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跪不跪下,盛霖烊这一生还没向人跪过,他父母也没有。
黎染这里,他喜欢黎染,也爱黎染。
想和黎染过一生。
还别说,之前盛霖烊没想过和黎染结婚这个事。
国内同性婚姻不受法律保护,他身边没什么其他合适的例子做参考。
但换个角度来想,就是和异性结婚,以盛霖烊这样的地位,现行的法律同样约束不到他的头上。
法律,在一定程度上,约束是普通大众。
结婚?
盛霖烊目光深凝,法律不是阻碍,他想要的,法律阻止不了。
揽过黎染的背,盛霖烊低头在黎染绯色的嘴唇上再次亲了亲。
黎染刚刚的玩笑话盛霖烊没有给回复,黎染眼帘低垂。
让盛霖烊这样的人下跪,恐怕这辈子都是永远不可能的事。
弯起唇角,黎染笑得无声。
那枚情侣对戒在戴上后黎染就没取下来过。
商会在第三天的下午总算结束。
结束后剩下的空闲时间黎染和盛霖烊去过当地不少旅游景点。
前后在国外一同待了七天,第八点的基础上几人搭乘飞机回国。
和来的时候坐的同一个航空公德航班。
作为顾客,不论是上飞机还是下飞机,包括在飞机上,都有航空公司的专人对黎染他们进行贴心的服务。
靠坐在头等舱宽阔的床位上,看着机舱外的蓝天白云,黎染不得不感叹这就是资本的力量。
他想起现世那会,曾经在网络上较为流行的一句话“对不起,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想到这里黎染轻笑出声,声音引来身旁正专注看书的老男人的注意。
但这个时候,黎染心头却又有另外一个念头冒起来。
黎染侧过点身,他靠在男人耳边,小房间里只要他们两个人,哪怕声音大点也不会有人听到。
因为要说的话别有深意,黎染刻意放低了声音。
他轻声低语:“在国內登机那会我就在想一个事。”
故意的停顿,黎染笑眼瞧着看向他的男人。
“什么事?”盛霖烊询问。
“我在想,万里高空上……会是什么感觉?”万里高空上做什么,黎染没有明说。
他想表达的意思,全都在那双已昳丽勾人的眼瞳中了。
盛霖烊眸光凝沉。
和黎染对视片刻,盛霖烊抚上黎染眼尾一抹浅红,万里高空上,虽然说是在机舱里,气压仍旧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