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个大早,一看屋外还是乌黑的一片,在看看闹钟才五点,在想睡睡怎么也睡不着了。颇有点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感觉,昨天折腾到一点多今天五点就醒了,才睡了四个多小时,一点困意都没有。
既然睡不着,起床刷牙洗脸。
进入了空间,和昨天一个样子,连天空都是一样的,只有开着的几扇窗子,提示着居安昨天来过。
四处转了下,兴奋劲儿一过,居安便发现了空间的瑕疵,这里太安静了。除了池塘偶尔有些鱼跳出水面发出的咕咚声,这里居然啥声音也没有,虽然性子有些恬淡,这么安静的地方任然让人心里觉得有些寂寞寥寥。
要不钟点瓜养个花啥的,居安心里盘算着。
想到就做,居安出了小篱笆院子在池塘边上准备划出个种点瓜果蔬菜啥的,刚拔起一片草,在看看刚才拔过的地里一个个小草种迅速的发芽成长,目瞪口呆的看着小草迅速的生长着不一会功夫便长的如同没拔得地方一样高,要不是自己手里还拎着把草,如果有人告诉自己,自己得了精神分裂,居安都信。
扔了手里的草,拨开草丛,居安便看见一个个的小草籽,把巴掌大的一片地方的草籽都捡起来,然后把草拔起来,居然又一片草长了出来,不过这次是从别的草根生出来的,你狠,这简直就是霸王草啊,得了,瓜果蔬菜没了。
在池塘边上洗了洗手,随手在裤子抹了两把。
进了院子抬头看看大树,童心大起。站在土围子上,双手一抱树干,脚下连登几下,居安便爬了上去,坐在树丫上心里那个得意啊,小时候的功夫还没烙下。
这四下一打量才发现树杈四周有一簇一簇暗红色的小果子,果子只有大拇指甲这么大,而且这些小果子只有树杈附近有,在视线范围内,其他地方都只有树叶没有结果。有十来簇,每簇大概三四个果子。
摘了一颗闻了闻,一股幽香扑鼻而来,放在嘴里一嚼,满嘴生津,一进嘴里就像突然化了似的。连着吃了几颗,在摘一看手边的一簇已被子摘光了,没有来的想到学校里学过的多乎哉不多矣,还是留着以后再吃吧。
出了空间发现天已经大亮,一看桌子上的闹钟,已经九点。
穿了外套,出了门,直奔附近五金店,花了两百白多软妹子,买了个剪钢丝的钳子。准备对付铁柜子上面的锁。
走过菜场的时候,看见一个老农民的样子,前面摆着一个篮子,篮子里面有三只小狗,旁边还围着几个人,想起自己的空间空荡荡的,似乎养几只狗也不错。
毛茸茸的三个小家伙,刚满月,中华田园犬,俗称乡下土狗,居安用了八十块从老头手里买下了这三只小家伙,还附赠篮子一只。
一手提着装了三个小家伙的篮子,一手扛着个大钳子,怪异的模样很是招惹路人的目光。
在路边的宠物店,又花了一百软妹子,给三个小家伙洗了个澡,除了除跳骚,居安可不想把跳骚带进空间里去。
等回到出租屋,已经是快十一点了,光给这三个小家伙打理就差不多用了一个小时。
刚关上门,居安便迫不急的的进入空间,放下三只小家伙,刚来到新环境,小家伙还怕生,靠在一起。
居安蹲下身子,刚一伸手,小家伙便在他手上闻着,黑黑的那只还添舔。
“嗯,看你黑的就叫你皮蛋吧,白的,你就叫蒜头,你这黄毛,还带着白鼻子嗯,你就叫虎头吧”居安挨个点了点小家伙的脑袋。
“旺!旺!”
“反对无效,维持原判”看着三个小家伙居安一脸严肃,然后呵呵笑了起来。
陪着小狗们玩了一会,这三个小家伙便熟络了起来,开始满院子撒欢,皮蛋正在撅着个屁股使劲拉扯着篱笆上的藤蔓,蒜头和虎头正在往大树的土围子上爬,土围子对于两个小家伙来说还是太高了,扒着扒着就摔个四仰八叉,蒜头起来摇了摇脑袋,继续爬继续摔。虎头则卷着小尾巴,气呼呼的咬着青草。
居安则操起铁钳子,咔嚓咔嚓几声剪断了几把大锁,把铁钳随手扔在脚边,大锁扭了几下,便取了下来。
双手用力一提大铁销子,用力轻轻的一拉,铁柜子便打开了,整个柜子分成上下两层,一层放着几本厚厚的黑皮本人,下面的那层很大,只放了几个皮套子包裹着大小不一的几个东西。
随手拿起黑皮本子一翻,原来是个英文账本,随手翻了几下,这次字倒是认识,本子上记录这多少日多少日进了多少箱鸦片,多少日多少日收上来多少白银。在想想昨天看见狗肚子的字条,估摸着就是鸦片商的账本,然后又翻了另外基本,全都一样都是账本,看看账本日期,从一九零久年到一九一零年。
把账本仍回到上层,这玩意对居安来说啥用没有,现在都二零多年了,一百年前的鸦片账本,你要拿出去,怎么解释这些账本来源。拿出去就是麻烦一大堆。
一屁股坐在草地上,伸平双腿,从下层取出最外面的皮套子,一试手,分量不重。三下五除二解开三边的搭扣,打开一看,哟呵,原来是一幅画,画上一个小姑娘张着双手,一手持着一束淡蓝色的小花,似乎像画画的人跑来,背景是一片树林。在画的右下角还有一行画家的签名,居安不认识,但是却知道是俄文。
把这幅小女孩放在一边,取出第二个皮套,这个套子比第一个略大。解开一看,画上画着一个长着山羊腿的男人在树林里追逐着三个光溜溜的女人,而这三个女人还回头冲着山羊腿放荡的笑着,我靠,群p加人兽重口味。然后再画上仔细找找,在下角发现一个不起眼的签名‘bouguereau’这个字认识,威廉·阿道夫·布格罗。
又是一个重口味啊,是不是叫阿道夫的都这么猛,你看这个威廉·阿道夫搞了个人兽,元首阿道夫把当时的世界重心欧洲搞的一片狼藉。
打开第三幅画,画的是一个穿着芭蕾舞裙的女孩对着镜子在练舞蹈,房间门开了,另一个同样穿着芭蕾舞衣服的女孩正要走进来。这幅画的最丑,画的啥玩意啊,模模糊糊的,小女孩脸都画的不仔细。
心里暗暗腹诽着,然后再画上仔细找找,想发现个签名啥的,找了半天也没发现签名在哪里,居安只好放弃。
重新把几幅画装好,放进铁皮柜子里,刚关上铁皮门,觉得似乎有啥东西拉扯自己的裤脚。
低头一看,原来是皮蛋,在一看原来三个小家伙都在脚边,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蹲下挨个的摸着三个小脑袋,发现三个小家伙还是呜呜叫着。虎头还冲着居安叫了两声。
难道是饿了,这一想,连自己也觉得肚皮有点咕咕叫。
“马上我就去买两盒盒饭,大家开饭”对着三只狗说了这么一句,居安闪身出了空间。
一会功夫,便提了两盒盒饭回了出租屋。顺带还在下面买了两个半大的铁盆子做狗食盆。
把一盒倒在铁盆子里搅拌了下给空间的小家伙送了去,用另一个盆子在土围子里舀了小半盆子水放在边上,刚放下盆子小家伙便围着盆子大快朵颐起来,似乎真的是饿了。
出了空间,打开上网本,准备去问问度娘,bouguereau到底是个啥人,边吃边等着系统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