缎云川一怔,随即绽开笑容,拿着鸡腿与她回碰。
“哈……承蒙姑娘不嫌弃,在下缎云川,愿与姑娘结为挚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哈哈哈……你说的啊,我可记下了,以后我可是要抱大腿的。”
“抱……大腿?”
“怎么解释呢……就是以后要仰仗兄台的意思。”
“原来如此……”
“还有还有……以后别姑娘姑娘的叫了,我又不是没有名字,你又不是不知道……”
“哈……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当然了,老缎。”
“老……老缎……”
林悠然的营帐中传来阵阵笑声,知清浊却总放心不下,她眼看两人越来越亲密,心中不安更盛,知清浊深知此事不能再拖下去了,今晚就要有个结果才好!
她正要去找邵逸松,就见邵逸松拿着药走了进来。
“又劳烦王上了。”
知清浊起身想接过那晚温热的药汁,邵逸松却将手躲了过去,他笑道:“你我之间何需言谢,坐吧。”
说着,他将药喂到知清浊唇边。
这几日除了批改奏折时邵逸松不在这儿,其余时间他都是陪着知清浊的,尤其是她身体虚弱的那几天,喂药喂粥都是由邵逸松亲力亲为,知清浊倒也习惯了。
她一勺勺喝下药汁,脑中还在想着这个计划是否可行。
“清浊有心事?”邵逸松见她心不在焉的,道:“不妨与我说说,说不定我能帮你解决。”
“这……”
知清浊犹豫的望着邵逸松,事到如此,她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等拿定主意后,知清浊忽然跪在邵逸松身旁,“我的确有一不情之请,还请王上允准!”
“这是做什么?”邵逸松一惊,手忙脚乱的将她扶起。
他认识的欢柔也好,清浊也好,都是如松如竹一身傲骨之人,今日肯行此大礼,定是遇到解决不了的大事了。
邵逸松眉心紧蹙,他见知清浊垂着眸子,还是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脸上的心疼之色掩都掩不住。
“有何事直接说与我听便是,何需如此?”
“这……”知清浊犹豫片刻,道:“求王上下旨,将悠然纳入后宫,可好?”
她说完后,营帐中一片寂静,邵逸松愣了半天,脑中嗡嗡作响,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你在……说什么??”
“我是说,可否请王上下旨,将悠然纳入后宫。”
知清浊又重复了一遍,等她话音落下,邵逸松只觉气血翻涌,他涨红着脸,额间的青筋都爆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