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阿辜好想你啊。”白若辜点点头竟然冲了上去将秦芜九搂在怀里,秦芜九的脑袋刚好碰到白若辜的喉结,随后白若辜似乎想到了什么,脸颊绯红,将秦芜九松开,秦芜九看到这张脸露出了熟悉的害羞表情,那熟悉感又回来了。
秦芜九摸摸白若辜的头,露出宠溺的笑容,她早就把白若辜当成自己的弟弟一样疼爱了。
“乖阿辜,好久不见呀。”
身后的二十四人也纷纷跪下朝秦芜九行礼,毕恭毕敬道:“主人!”
留下精灵族一行人目瞪口呆,这秦芜九是兽灵王的主人??
那杀神支队伍居然也是眼前这年纪不大女娃娃的手下。
本来打算直接掳走人的弗老和两边胡手上的动作一顿,如今这局面非常尴尬,弗老刚死了孙子,他可不想再赔整个家族进去,这两个亲孙子没了,还有其他人可以栽培,他们精灵族疗愈能力出众,攻击力确实薄弱的很,这加入白夜之都对他们而言生活有了保障,这如今要是和兽灵王红了脸,他们也不好做。
更何况前段时间这兽灵王刚将混乱的翼族收复,弗老也是个人精,微眯双眼立马脸上就绽放璀璨的笑容,对着秦芜九就开始赔礼道歉:“刚刚是我孙儿胡言乱语,竟然想出这么歹毒的办法,我素日里竟然都没发现他们的这温顺的表面下藏着这样一颗祸心,这兽灵王杀得好啊!”
看着弗老这张嘴脸,秦芜九忍不住犯恶心,他是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的,秦芜九朝着白若辜摆摆手,摇摇头。
白若辜瞬间会意,指挥着手下的人行动。
弗老一行人全部倒地,他们瞪大了眼睛,尤其是弗老,他显然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明明他该说的都说了。
叶上珠也忍不住皱眉:“这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他们的身体里流淌的都是自私自利的血液。”
弗老带来的数来个人全部被剿灭干净,白若辜的手法狠厉而迅速,一丝生机都没有给他们留下。、
看到白若辜这不费吹灰之力的实力,很显然在秦芜九不在的这段日子里,他身上发生了很多事情,实力大幅度得提高,尤其之快。
至于一直沉默的两边胡阮老此刻再次开口:“刚刚是老朽情急说话冲动了,天圣女给或者不给全凭您自己的心情,老朽恳请天圣女放过剩下精灵族,对于您母亲的事情我们深感抱歉。”
秦芜九倒也不是那种赶尽杀绝的人,毕竟是她的母族,她沉思片刻,目光瞥向。
“血契,愿意吗?”秦芜九走到阮老的身边俯视着他。
阮老连连点头,跪下磕了磕头表示愿意,将剩下全族的人都唤来,精灵一族确实人口不多,不过五六十人罢,他们看着地上弗老的尸体得知他们刚刚的所做所为,自然是没有任何同情。
阮老在族中的威望还是很高,他与所有人沟通完后并没有人拒绝,所有人围在一个圈,闭上眼睛,内心虔诚,一道又一道的光圈笼罩着精灵族所有人,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在这过程中,所有人的肤色发色全部变为人类,甚至身体里的血液也变成了红色,他们那致命的外表全消失了。
似乎被秦芜九血契过后,他们就被涂抹上了保护色,精灵族所有人看着周围人的变化,他们拥抱在一起,亲吻舞蹈,似乎是流淌着同样的血液,秦芜九的嘴角也忍不住的染上一抹笑意。
血契仪式结束后,秦芜九将自己的血液装进了容器里交给了阮老并嘱咐道。
“精灵一族以后交由你来打理,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阮老眼含泪水接过秦芜九的血液,这一刻他的内心不再宁静,他将自己的命交给了秦芜九,他能复活自己死去的家人了,重获新生的精灵族会记忆全部消退,在那片琥珀水晶湖化作一朵水花慢慢孕育出来。
阮老带领着所有精灵族的人又重重得朝秦芜九行了精灵族最高的礼仪,我代表精灵一族感谢您。
自从精灵一族再无分支,他们因秦芜九成为真正的一体,也将成为秦芜九手里的一张盾牌。
秦芜九一行人自然就跟着白若辜去往白夜之都的宫殿,白若辜让白一人领叶上珠、上官钰、傅晚舟三人去白夜之都好好的玩乐一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白若辜还很贴心得将三人身上的人类气息屏蔽掉了,换了兽人的气息,叶上珠一番叮嘱秦芜九之后,自然很识趣得就离开了,她家小九有自己的事,自己虽然是她最好的闺蜜,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空间嘛,她也是晓得的。
这一路上,白若辜都小心翼翼得观察着秦芜九的脸色,生怕她不高兴。
两人就这么一路走着,秦芜九没有主动去问,两人来到了山顶上。
“对不起,主人,我擅自挪用了白夜军为自己做事情。”白若辜垂着眼眸,闷声道,扑通一声,跪下了。
“起来说话。”秦芜九声音不温不愠。
“我母亲她叫善若羽涅,是白鸿鹤一族,就那么惊鸿一瞥被羽皇白决明看上,以家族要挟,我娘没办法只能答应,白决明醉酒要了我母亲,怀上了我和我妹妹,我娘得知怀上了我们那一刻起,她就想要为了我们好好生活,但白决明看我娘那傲慢的性子,又娶了另外一个女人忍冬藤,忍冬藤隔年就生下了百里霜和百里苏,她当然想要自己的孩子当上羽皇,三位长老预言以后羽皇一定会是我,于是忍冬藤买通长老,将我关进密室,让长老了结了我,长老心软,放了我,我在那密室里受尽折磨,我甚至想死,但我遇到了你。”
“你做的很好,我没有怪你傻瓜,你成功当上了羽皇,甚至将你当初的愿望也实现了,你给了兽人们一个家啊。”秦芜九的手轻轻放着白若辜的头上,她摸了摸白若辜柔顺的发毛。
“可是,我没有家了,我回去的时候我妹妹不见了,母亲尸骨未寒,我就把忍冬藤他们一家全都杀了,长老跟我说我妹妹也许还活着。”白若辜抱着秦芜九失声痛哭起来,仿佛要将这些年的眼泪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