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灵佩似笑非笑地看了眼面红耳赤的兔子,“是啊,我要是还不醒,也不知……你究竟,要对我做些什么呢。”
她看了眼身上,薄薄一层润膏很剔透润泽,不过那么一会,身上那些随处可见的细小伤口已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起来,轻轻一抖,痂便雪花片似的抖了一层下来。
她嫌恶地施了个涤尘诀,施施然站了起来,细腰长腿,胸前鼓鼓,肌肤若冰雪,却比冰雪多了一丝儿人气,粉润冰清,身下三角地带皮肤更薄透似的晶莹一片,连一根黑丝儿都不见。
丁一即便僵立在那,也忍不住吹了声口哨,帐篷更是胀大了一圈立着向那美人打了声招呼。
傅灵佩视线在那凸起打了个圈,嘴角翘了翘,跟妖精似的,“想了?”
丁一诚实地点了点头。
“可你这身子,行么?”
她上下扫视了他一番,之前拔出嗜血藤留下的后遗症还在,又因这段时间紧张她,也没顾上好好养,好不容易养出来的一圈肉又回去了,虽比从前那皮包骨好看了些,却也还是瘦胳膊瘦腿弱不禁风的。
世上恐怕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忍得了自己的女人说他不行。
丁一更是如此。
“行,怎么不行?”
丁一这么久没做,早就想得狠了,将手头的罐子一撇。
圆罐子滴溜溜地掉在塌旁的圆桌上,发出“哐啷”的脆响。
此处房间主人的品味一如既往,长塌方几还有窗棂格上的曼陀罗花肆意地绽开,陈设因年岁久远有些褪色,却透出一股悠远的韵味。
而站在这幽黄鲛油灯下的女子,却是穷极人之想象都想象不出一丝一毫的暗夜精灵,红唇雪肤,肌如冰玉,无遮无拦地站在男子面前,欲迎还拒,撩人心魂。
丁一手一撒,一个圆溜溜的阵盘落了地,将这附近的所有都防护了起来。
逼到她近前,比傅灵佩高了大半个头的身子给她带来了一丝威胁感,她不自觉地侧了侧身子,之前一直被压制下来的羞赧这才泛了上来。
可惜已经容不得她退缩了。
丁一垂下头,瘦高的个子微微躬着,将她拢在了阴影之下。黑袍滑过她冰润的肌肤,傅灵佩垂眼,却突然发了“呀”的一声。
“你,你竟然!”
“是啊,我竟然。”丁一坏坏地笑了,眼眸眯成了一个月牙儿,纯真的笑脸与他所做的动作完全不同。
她垂眼,正好见到修长指尖的一截指骨深深没入,留下一串阴影。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不适的嘤咛,但奇异的是,一片干泽地竟然渐渐泛出水润,丁一开始行得顺畅起来。他又塞了一指,指尖还留存着之前抹药膏留下的滑腻,如之前一般,很顺畅地进去了。
“混蛋!”傅灵佩忍不住捶了他一下。
男子衣袍整齐,黑色的料子冰滑,每每抽出时,便碰到那柔嫩的一处,让她忍不住瑟缩。
丁一凑近她,低低地笑,笑里仿佛带着钩子,“是啊,这么混蛋,你还喜欢?”说着,他又狠狠地捅了下。
傅灵佩忍不住“啊”了一声,汩汩的细流一股脑儿地往下行去。
“哟,丢了。”丁一拔出,手掌间一片晶莹,笑得邪性,“今儿个这么快?看来是哥哥我太久没满足你了。”
傅灵佩快炸了——这小崽子行这事时怎么那么多话?
可她一句话都憋不出来。实在是溃败太快,没脸了。她看着他尚不得纾解的那一块,干脆笑了,笑得花枝乱颤,笑得波澜乱抖,丁一眼都看直了,手不自觉地往前探去,却被美人往后一缩,像尾灵活的鱼儿躲了开去。
傅灵佩咯咯笑,“哥哥既然这般厉害,便自行解决了罢。”
丁一凄风苦雨,无奈傅灵佩态度坚决,只得对着挺枪的部位叹了口气,“二啊,看来今日,是会不成小美人了,只有五指哥哥陪你了。”
傅灵佩大笑,却真冷酷无情地将衣服一件件穿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