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你闹够了?”他看着我冷笑。
“算是吧!”其实现在想想,他的提议也不错。
反正这孩子生下来我估计是别指望带走,都只是个代孕妈妈,有婚姻没婚姻都一样。
我闭上眼睛睡觉,领口却被他给揪住,差点把我从床上给提起来。
可能是我无所谓的态度激怒了他,我第一次看到桑时西发火。
“夏至,你以为桑家是个什么地方,你以为我桑时西是什么人?可以让你这么耍?”
“是你要跟我离婚的好不好!”他的火发的真是没有道理,快要把我给勒死了:“你不喜欢我的回答?那我们重新来一遍,你再问我,这次我恳求你别把我甩了,然后你一定要把我甩了,行不行?”
他瞪着我,他的眼睛其实很漂亮,和桑旗的很像。
只是,他的眼睛太深了,我实在参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所以,我也懒得动脑子。
他足足瞪了我有一分钟,然后撒手,我倒在床上。
幸好床很软,要不然的话我的后背会痛死。
然后,他长久地注视着我。
我又不收门票,他要看我也没办法。
我只能装睡任由他看我,其实我挺怕他魔性大发用大砍刀把我劈成小块。
不苟言笑的人比较可怕,因为永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过还好,并没有。
于是这个晚上,我连牙都没刷就睡着了。
临睡前我迷迷糊糊地叮嘱他:“早点睡,明早还要去离婚呢!”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翻出我和桑时西的结婚证还有身份证之类的。
整理完了发现桑时西不在房间里,于是我里里外外楼上楼下找他一边,却没有找到。
我问小锦,小锦告诉我桑时西一大早就走了。
不是要去离婚么,大清早去哪里了?
我回房间给他打电话,打了好几个他才接。
“喂,你去哪里了?我们是不是直接在民政局见?”
啪,电话挂断了。
他一句话都不说就挂我的电话,我真的很莫名奇妙。
明明是他提出要离婚的,现在是怎样,反悔了么?
说真的,他提出离婚我真的赞同,我连我去哪里都想好了。
我要回我自己的城市,到谷雨那去跟她混一阵子,等我孩子生下来再说。
我这暴脾气,明明说好了又反悔。
我换了衣服就赶去他的公司,他和桑旗同是大禹集团,但不是同一家公司。
大禹集团涉猎广泛,旗下数十家公司。
我连大厅都进不去,没有员工卡刷,站在门口团团转。
刚好看到董秘书,一把抓住他的衣服,吓的他差点把手里的咖啡给扔了。
他看清楚我:“桑太太?”
“桑时西呢,带我去见他。”
“桑先生在开会。”他说。
我敢肯定他在搪塞我,我阴测测地看着他:“你信不信有办法让你的秘书没得做?”
从他的表情上我就看的出来,他信。
他哭丧着脸领我进去,领我上楼,然后站在一个办公室的门口:“桑太太,您等我一会,我进去通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