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枝和之前的同事交接完剩余的工作之后,就离开了公司准备回城南林家。
夕阳已经快要沉在高楼大厦后面,城南路两旁的梧桐树上都被染上夕阳的颜色。
温时榆的车子拐进城南的军区大院。温成和自从退休之后就一直住在这里,和往日一同退休的老战友住在同一个大院里。
秘书告诉温时榆老爷子正在池塘边和老友钓鱼。
温时榆下车之后便看见爷爷正在池塘边和徐参谋长说话,徐军和温成和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后来一起参军,又在差不多时间娶妻生子。
徐爷爷生了一儿一女,儿子继承了家族传统,成为一名军人,生了一个儿子,就是徐朗。女儿早年到国外读书,就一直留在国外结婚工作,很少回来。
温时榆走到爷爷身边,没有打断爷爷,只是看了看爷爷的鱼竿,给爷爷换了一个鱼饵,重新投了出去。
爷爷多年的好友徐参谋长看到温时榆过来,跟温老爷子开玩笑:“老温,你这孙子现在可真是一表人才,快结婚了吧?”
温老爷子看着温时榆,嘴里带着埋怨说:“还没呢,订婚都订好几年了,到现在也没个结婚的动静,也不知道我老头子有生之年能不能抱上他的孙子。”
“我家徐朗那个臭小子也是这样,整天搞他的那个娱乐公司,花花绿绿一大堆,更别提给我找孙媳妇的事情了。”徐老爷子说起他那个孙子徐朗也是一脸的埋怨。
“徐爷爷,听说徐朗和孟家的千金好像有点苗头,难道还没跟家里人说?”温时榆微笑着对徐老爷子说,拿着鱼竿的手轻轻抖动一下。
“这个臭小子,要是敢胡来,我这次非得打断他的腿,哎,老徐,我先回去了啊”徐老爷子说着就站起来招呼自己警卫员往家里赶。
温成和笑着送别好友后,转头看向温时榆,温时榆一副神色清朗的模样。
这个小孙子是自己一手看大的,温时榆的父亲温西北创办温氏国际初期,夫妻俩整天忙的昏天黑地,就把温时榆扔到他这里长大。温时榆从小在军队大院长大,现在虽是商人,但是骨子里遗传的,从小养成的都是军人的习惯。
“怎么今天有空回来了?”温老爷子一脸慈祥的说。
温时榆看见鱼镖浮动,把鱼竿抬起,果然一条鱼咬钩了。
“今晚李原过来,来把之前送过来的那副您不满意的画重新换一副。”温时榆把鱼取下来,拿在手里看了看,鱼太小,又扔进了池塘里。
“你这个臭小子,这么半天我就钓了这么一条鱼,你怎么又给我扔回去了,我还跟你奶奶打包票说钓鱼回去给她煲汤呢。”温成和气的抬手把鱼竿夺了回去。
“还有,我什么时候说不满意那幅画了?”温成和满脸疑惑地问。
“那幅画是我专门让小原原去给我找回来的,是清代大家的作品,我满意的很呢。”温成和提起那幅已经被裱起来挂在自己书房最显眼位置的那幅画,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嗯,您没说,是我从您神色中读出来的。”温时榆面不改色地胡说。
“好你个臭小子。”温成和气的要拿鱼竿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