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莲想到这些,忽然愤懑不道:&ldo;公主的福气这些年已经被你用了那么多,为什么你这个当母亲的,不想着给她自己留点?&rdo;
&ldo;我……&rdo;宓氏面上难堪了一下,不过立马便被采莲不敬的态度惹恼:&ldo;采莲,你这个小贱蹄子,罗儿是我的女儿,我让她做什么,是我的事,何时轮得到你来置喙,给我滚出去。&rdo;
宓氏气急败坏地怒吼着。如果可以,她真的想直接将采莲这个小蹄子给打死,可也不知道罗儿分给了采莲多少福气,她这些年,竟然渐渐会做很多精致的吃食,还会许许多多奇怪的方法,让她的脸保持年轻。
&ldo;滚,你们都给我滚出去。&rdo;宓氏只觉得整个大殿的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她,令她烦不胜烦,于是在采莲退出去后,她把其他人也赶到了外面。
不过却有一个人未曾离开,反而还讨好的笑着给她沏了一杯茶。
&ldo;宓妃娘娘,这是小的家长带来的药茶,有有美容养颜的功效,不比采莲做的差,你尝一杯,消消气。&rdo;
&ldo;嗯。&rdo;宓氏听说是美容茶,没有多想便接过来喝了下去,接着便在靠塌上小栖。
她睡着睡着,便感觉到有些燥意,等她不耐地睁开困顿的眼,便隐隐约约见到了晋枭王的脸,他身上带着一点酒气,急不可耐地向她扑来。
&ldo;大王……&rdo;宓氏惊呼一声,却带着欣喜,半推半就地缠了上去。
黄昏之时,当妣云罗踏入秋露台时,她一路上竟然一个下人都没有见着,整个前宫殿清冷得不同寻常。
这显然不符合常理,妣云罗直觉有事,两忙抬起脚步向着主殿走去,青鸢跟在后面,眉目间也添了一抹凝重。
&ldo;美人,美人,给孤亲一个……&rdo;
&ldo;唔……啊‐‐&rdo;
妣云罗与青鸢才靠近便听到一阵令人耳红心跳的□□声。
那女人声音有些尖细,有些变调,但妣云罗一下子就听出那是宓氏的声音。
&ldo;公主,大王在里面,我们还是在外面等一会儿吧。&rdo;青鸢十五岁,该懂的都懂了,于是脸红地侧身拦住了妣云罗。
妣云罗被青鸢一挡,脚步踟蹰了一下,这时,耳边又传来了男子浑厚的□□。
&ldo;美人,孤厉不厉害呀……嗯……&rdo;
这人声音咋听上去像晋枭王,可是却要年轻上许多,妣云罗一听,心一下子就被勾起来了,青鸢的面色也刷的一下变白。
在这个宫里,能自称孤的人,除了大王,便是太子了。
&ldo;公主,走,咱们赶紧出宫,就当做什么也没看见。&rdo;青鸢颤抖着拉紧妣云罗的双,将她往回拽。
宓氏氏大王的人,太子竟然连自己父王的女人也敢睡,青鸢怕她们贸然撞破这等丑事,会被杀人灭口。
&ldo;青鸢,你给我放开,否则休怪我不客气。&rdo;妣云罗把出腰间的羊角匕抵在青鸢的臂上,脸上闪过前所未有的愤怒之色。
上辈子,她因为生下是女儿,便被父母抛弃在路边,后来被一对善良的夫妻捡回去,当做独女来抚养,等后来成才之后,亲生父母又找了上来,说是家里太穷,迫不得已……
妣云罗想到这里,眼里便抑制不住闪过一阵阴霾,如今这辈子宓氏是她亲生母亲,但却比与那对穷苦的夫妻比起来,却更加有过之而无不及,似乎正当她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法宝了。
妣云罗对着青鸢冷哼一声道:&ldo;放。&rdo;
妣云罗声音里充满了杀意,里握着的匕首也隐隐将青鸢的胳膊划伤。
&ldo;公主,你现在不能去呀?&rdo;青鸢依旧死死地箍住妣云罗。
妣云罗没想到青鸢竟然这样衷心,心里的怒气消散了一点,便将里的匕首移开,无奈道:&ldo;我阿娘素来忌怕王后,她还没胆子与太子苟合,这其必然有问题,此时我若不阻止,只怕待会有人就要带着人来捉奸了。&rdo;
青鸢闻言,不由抽了一口冷气,不难想象,这恐怕是有人想对付太子和王后。
青鸢一松开,妣云罗连忙向内跑去。
大殿里面,宓氏与太子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太子处在上方,面色通红,妣云罗隔着老远都能闻到一大股酒气,宓氏处在下方,娇喘连连。
&ldo;宓氏,你是活腻了么?&rdo;妣云罗扬起的匕首,向着宓氏走去,宓氏听到妣云罗的声音,吓得一颤,神志忽然清醒了一些。
&ldo;罗儿,罗儿你怎么在这里,我和你父王……你快些出去。&rdo;宓氏脸红了一下,不过待瞥见身躯上方之人的时候,她立马被吓得魂不附体,双腿不由夹紧,蜷缩起来。
她无意识的一动,正好让服用了助兴药的太子晟尝到快感,登时猛得向前一挺,释放在了宓氏的身体里。
宓氏双腿抽搐了几下,神情惊恐又透着点欢愉。
妣云罗望着着污秽不堪的一面,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ldo;你若是要命就赶紧把人给我推开。&rdo;妣云罗怒吼了一声,上前将匕首抵在宓氏脖子上。
那冰凉的触感令宓氏打了个冷颤,连忙使尽了全身的力气,将太子晟推开。
&ldo;美人,别跑呀,孤还要……&rdo;宓氏刚挣脱开来,太子晟有立马缠了过来,青鸢赶紧凑过去拦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