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说边转头,突然一记手刀毫无预兆地劈向她的后脑勺。
力道极重,下手很寸。
视线一昏,谭初初晕了过去。
叩叩叩——
不多时,酒店房门外响起敲门声。
叶枕眠稳步走过去开门,两个模样极俊、身材极好的少年郎站在门外,笑得谄媚讨好。
“人已经安置到床上,去吧,按要求办事。”
两个牛郎鞠躬,“好的老板。”
房间里没有开空调或地暖,有些冷,叶枕眠从衣柜里找出一件厚浴袍裹上。
两个男人分工明确。
一人负责拍摄,一人负责按规矩演戏。
叶枕眠神色冷漠,淡淡的呷着烟,就倚在对面墙边看着。
半晌,她噙了一丝轻笑。
小屁孩,招数还是太嫩了点。
她20岁跟着大哥从商,酒桌上的门路早就学透了。
几杯放了安眠药的红酒,就想撂倒她。
殊不知她这三年夜夜失眠,全靠安眠药入睡,身体早就有了抗药性。
而且,她喝得不多。
将近大半个小时,叶枕眠就默默看着,感叹这些牛郎是真敬业,演戏都能这么卖力,拍摄角度刁钻,简直跟真的一样。
叩叩——
再次传来敲门声。
两个牛郎停下动作,叶枕眠也莫名其妙。
谭初初还有别的安排?
她呷着烟去开门,高大的阴影笼罩在门边。
顺着西装往上瞧,是薄子离那张俊冷熟悉的脸。
“你来干什么?”
薄子离倏地蹙眉,不回答,反问:“你刚刚醉得厉害,醒得这么快?”
叶枕眠慵懒挑眉,“我体质好,小薄总有意见?”
“没有。”他寒着脸,隐隐察觉一丝不对劲。
刚刚是怀疑谭初初要耍小把戏,对叶枕眠做点什么,才会跟着上楼来。
这会,倒像是谭初初中了叶枕眠的算计。
“初初呢?”
他低沉的问,推开门就要进来。
叶枕眠猛地抓住门板,不让他往里走。
“初初送我进了房间,就已经走了,这是我休息的地方,不方便见客。”
薄子离按住她的纤肩,作势就要推开她,语气不容置喙:“看看而已,你若心里没鬼,就不要拦着我。”
叶枕眠吃不住他的力道,最终还是松开了门板。
“薄子离!”
一声恼怒低斥,薄子离已经快步走到床前,怔住。
看见他僵住的脊背,叶枕眠往里走了几步,跟着看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