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独自承担全村人今年的田赋,怎样,敢不敢赌一把?”
全村有几百户,一千余人,这么多人的田赋可不是开玩笑的。
整个十里村,登记在册的田亩数千亩,按照一成的赋税算,差不多就是三百两银子。
李彻算盘打的真是精啊,他的玉佩,估计也就值这个价。
王长贵这么多年,在村里作威作福,欺上瞒下,是捞了不少银两,可一下要拿出三百两银子,也不是那么轻松的。
“爹爹,跟他赌,他怎么可能拿的出五两银子。到时候让他输得心服口服,跪在地上把玉佩双手奉上。”
王康泰捂着肚子,恶狠狠的盯着李彻。
“你爹做事还要你教?”
王长贵瞪了王康泰一眼,“有这个时间,赶紧给我生个乖孙,不会下蛋的丢人玩意。”
“那都是娘子怀不上。”
“滚!”
王长贵不想听自己儿子在那狡辩,他玩了那么多姑娘,没见一个肚子大的,是谁不行还能心里没数。
“说好,不准去借。”
“借一分,我李字倒过来写。”
“那就好。”
王长贵放心的在新字据上按下手印,不卖玉,又不找村里人借,他倒要看看,李彻拿头去弄五两银子来。
这玉佩,已然是囊中之物,至于免全村人的田赋,不过是李彻的幻想罢了。
因为这场赌局,他王长贵不可能会输。
就连那个愣头儿子都能看出来,这个赌局自己必赢,王长贵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到时候输了,得跪着把玉佩送到老子的手里。”
康泰接过字据,不甘心的朝着李彻喊到。
“你也配在爷爷面前称老子?”
李彻一句话,不仅把康泰的便宜占了,顺便还恶心了一波王长贵。
李彻是康泰的爷爷,那他王长贵是什么,李彻的儿子吗,王长贵听完,脸色一黑。
可李彻不管那么多,我行我素,抬腿就是一脚,把康泰踹的再也爬不起来。
“哼,让你先猖狂几天,我们走。”
王长贵不管再气,明面上也不能拿李彻怎样,只能咽下这口闷气,带着所有人离开。
等跟李彻家有点距离之后,王长贵再也忍不住,朝着康泰就是一个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