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自主的,我很想知道那赵卜准到底在自己的妖精老婆身上看见了什么不一样的东西?又到底是什么样的“天机”能让一只畜生连基因序列都改了,从里到外变成人的样子。
满心疑问,无从诉说,而就在这个时候,阴女梅那急诊室的提示灯突然灭了,随后一个医生模样的男人走了出来。
那人见了我们三,便开口问道:“谁是病人家属?”
我立刻站立起来,举手道:“我!我是她男朋友!她怎么样?”
那医生看了我一眼,随后说梅子现在刚脱离危险,体温依旧很低,而且脑电波不活跃,让我们去交钱,并且……做好病人“脑死亡”的准备。
“脑死亡?”我愕然道:“什么叫脑死亡?能不能和我说点我听的懂的?!”
看着我的急切,那大夫摆手道:“这位家属你别激动!通俗来说,脑死亡就是‘植物人’,主要你妻子脑电波特别低,而且有越来越弱的趋势,我们正在找原因,会尽量挽救的……”
说完话,这医生似乎是怕我情绪失控,于是快速带上口罩,又回到急救室去了。
余音绕耳,我一个人干愣愣的站了片刻,脑子完全一片空白。
想什么呢?我也不知道自己该想什么。
那种状态中,在过去了不知道多久或者多短的时间之后,一只手突然耷拉在了我的肩膀。
随后,我耳边响起赵海鹏的声音道:“梅子的魄不在她身体里,她丢了一魄,你还记得么?她现在是鬼粮娃娃。”
闻言,我急忙回身,看着老赵阴郁的面孔,后知后觉道:“你的意思是说,女梅的魄还在庙头口七星墓里的某种阴邪扣着?对么!”
“对!”老赵说话间,回身看了一眼他放在凳子上的松木食盒道:“但是万事有因果,我们必须的有足够的物证和线索,才能知道那里到底发生过什么,知道了,我才能对症下药。”
赵海鹏说话间,一直在过道椅子中小憩的阿四突然睁开了眼睛。
“……物证!哎呀!”阿四说话间拍打着自己的脑袋,仿佛回想起什么一般坐立起来。
随后他匆忙摸索着上衣兜,片刻后拿出一张卡片交给我。
那是……一张身份证?
身份证是一代身份证,古老不说还有进水的痕迹,那身份证上画着一个年轻的男人,具体名称看不见了,除了后几位身份证号码,唯一可见的信息是出生年月和半个籍贯住址。
拿着那身份证,阿四不好意思道:“这个是在松树林子地下洞里无意捡到的,估计是缸里死人身上的东西。”
看着那张证件,我内心一阵激动,随后拍打着张阿四的脑袋就骂道:“你今天早晨吃拧了是吗?这么重要的东西,现在才给我!”
“我错了!”阿四捂着脑袋道:“刚出来那么乱,我也没顾上啊!你赶紧看看,看能不能救梅子姐吧?!”
没好气间,我拿过那张进了水的身份证,随后往那证件唯一,也是最有价值的籍贯住址上看了过去。
“……灵益县……##村……”
当我看见灵益县三个字的时候,我瞪圆眼睛,咽了一口唾沫。
这个地方,我还真的知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