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自称“妈妈”,而齐潋坚持喊她“陛下”,在外界不知道的时候,这对母女的关系,原来已是这般的僵硬。
“陛下,您要我结婚,我结了,结婚对象也是在您给出的候选人里找的,您也该遵守一开始和我的约定,不要再对我的生活有过多的干涉了。”
光幕的这一边,齐潋无悲无喜地“望”着视频里的女皇,眼睛始终没有焦距。
女皇看着她这样,心中涌上来一股无力感,她坐回王座上,声音听起来很是疲倦:“阿潋,你还在怪妈妈。”
“不敢,陛下。”
齐潋很优雅地行了一礼,带着恭敬,恰如子民对帝王。
只如子民对帝王。
“阿潋,结婚了,你还是没长大。”
“我二十三岁了陛下。”
“说的话却还和孩子一样”,女皇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而后恢复了一些强势:“你不能像现在这样和你的新婚妻子分居,否则就算我们的约定作废。”
“可我已经答应她了,而且她周末会回来住。”
“可你先答应的我。你要是做不到,我想我也不用遵守约定。”
“我知道了。”
“阿潋”
“我明天去找她我困了。”
很不走心的找了个理由暗示女皇要挂断通讯了,女皇的不舍中,两人还是互相道了别。
去找江燃吗?
靠坐在沙发上一会儿,当牛奶都喝完了,齐潋渐渐开始感觉到头疼。她可没忘记答应江燃在外面住的请求时,那姑娘是如何的欣喜,她知道,与其说是喜欢出去住,不如说,她的新婚妻子,很不想要跟她住在一起呢。
不然,江燃的那间小公寓,那么简陋的条件,有什么值得她牵挂的?
明天她如果出现在江燃的面前,江燃肯定是不会感觉到惊喜的,她大概会很难过吧?
人生第一次遇上一个一点儿也不稀罕她、甚至要想方设法地避开她的人,齐潋自然不会还巴巴地想要凑上去,她又不是自虐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