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刘治,你似乎越来越不喜欢同我一起出去了,你说句心里话,你是不是已经开始讨厌我了,你现在说出来还来得及,等结了婚再说,可就迟了?”
我依旧头也不抬地说:
“结了婚怎么就迟了,结了婚再离婚现在不时髦得很吗?”
林筱姗气得满脸通红,跺着脚说:
“好你个刘治,终于肯说你的心里话了。”
我见她真动了怒,忙站起来赔笑道歉:
“好啦,好啦,和你说句玩笑你也当着,离婚再时髦那也是时髦人的事,像我这种思想腐朽的顽固派,只愿意活在我们古时候的婚姻里。”
林筱姗插嘴道:
“怎么着,你还想一夫多妻?”
我咧嘴笑道:
“你看你,又来误会我,你光知道我们古人有一夫多妻,却不知道,我们古人还说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呢!”
林筱姗“扑哧”一声笑了:
“文绉绉的,我不懂,”
我伸手将她揽在怀里,她指着我的肚子说:
“我只知道,你这肚子里装得满是花花绿绿的肠子。”
我额头抵住她的头发说:
“你不正喜欢这花花绿绿的肠子么?”
林筱姗“呵呵”地笑了两声,并不说话,过了一会,抬起头来说:
“对了,买房子的人说了,她家老太太正好过两天要来三亚,让我们把钥匙给了她。”
我心里一惊,顿了一顿说:
“也好,我把钥匙给你,你去与她交涉吧。”
林筱姗说:
“好的。”
过了几天,林筱姗告诉我,一切交接完了,钥匙也交了,我听了,心里忍不住失落落的,再一想,也不过一套没有思想的房子,而且现在又有了新的房子,新的生活,应该高兴才对。
道理是这个道理,然而心里还是怅然!
林筱姗说:
“瞧你的脸色,跟丢了钱似的。”
我说:
“我丢了钱可不是这脸色。”
林筱姗笑道:
“是是,你丢了钱高兴着呢,”又说,“你猜那入住的老太太是什么样的人?”
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