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在致远资本的楼下,不远处还有江也的员工,当然不是什么合适的接吻地点。
但江也的态度更令人捉摸不透。
赵雾灵白皙的指腹上沾着汁水,她用纸巾擦掉,抬眸看向于爽,语气有点疑惑:“阿爽,我不懂他是什么意思?”
接二连三的拒绝她,又做出暧昧的举动。
于爽撑着下巴听赵雾灵说完,恨铁不成钢:“还能有什么意思姐姐,他钓你呢。”
伦敦那么多恋爱白谈了啊姐姐。
赵雾灵蹙眉,咬着唇,重复:“钓我?”
于爽颇有些“旁观者清”的架势,振振有词:“金融圈子可不算干净,前儿我认识的人还有个和她投行精英前男友撕逼的,再说你那个前男友,看起来就一股……”
于爽斟酌了半天用词,下定义:“斯文败类的气质。”
江也的气质有种说不出的复杂,兼具攻击性和矜贵感,于爽可不觉得什么简单人物。
江也钓她?
不太可能,从前交往时赵雾灵哪怕说想要天上的月亮,江也只会点头,说好,我想想办法。
毫无底线的,近乎盲目的纵容。
再说,江也应该还没有钓她的本事。
于爽看她苦恼的样子,不知道想到什么,打趣赵雾灵:“灵灵,你还不如留在伦敦呢,说不定现在已经是议员夫人了,看起来比这个斯文败类靠谱。”
赵雾灵反应了几秒,才意识到于爽在说allen。
她在伦敦时交的男友,家里三代都是议员,金发碧眼,因为长相英俊,还受到过电影的邀约,很典型的英国绅士,人也温柔风趣。
没意思,得到的太轻易了,赵雾灵交往几个星期就失去新鲜感,草草分了手回国,也是后来才从共同好友那里知道allen那段时间在准备求婚的事情。
赵雾灵心里就一个想法,幸好分手分得及时。她是爱情游戏里的困倦者,永不知足,在新鲜感耗尽之前逃离。
于爽又聊了几句,很快离开去参加活动,深呼吸,赵雾灵暂时把烦心事抛到一边,专心画画,画完线稿以后才发现颜料已经见底,打开手机叫了外送,新颜料送到以后又调不出合心意的颜色。
索性出门,和王忆秋的见面约在工作室,赵雾灵进门的时候王忆秋还在忙,她顺势坐在椅子上等。
“好,当然当然,嗯,那就改天,改天请您吃饭,没有,不麻烦,那先这样。”
王忆秋在和画廊那边的人交接,等挂了电话,扭头才发现赵雾灵正在捏她养在办公室的兰花。
薄薄的花瓣被赵雾灵捏在指腹,花枝随之低下来,清晨浇花时留在叶片上的水珠滴下来,在赵雾灵的手腕上留下不规则的水痕。
王忆秋心疼地皱眉,伸手阻止她:“哎哟我的大小姐,好好的你捏它做什么。”
赵雾灵松手,抬眸时候笑了笑,解释:“我看着好看,以为是假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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