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双眼睛盯住的空条承太郎:“……”
还是空条承太郎:“呵。”
多人吃饭的桌子是用两个方形小茶几拼起来的,底下中空,可以自选跪姿或坐姿吃饭,我和乔斯达先生都不习惯跪坐,软垫被当成坐垫用。
等到碗和盘子撤走,这桌子就变成普通的茶桌了。
饭后我当着承太郎的面从书包里掏出作业本,翻开,拿笔,开始假用功。
空条承太郎没有被我挑衅到,他看向了花京院。
花京院摊摊手,证明自己身上没带任何学习相关的东西,他感叹到:“天音同学……有备而来啊。”
“那可不,”我自信地哼哼到,“等着吧,空条,这学期我就会考到年级前十。”
我的基础知识在时间循环里被反复夯实,现在组织测试,怎么说我都不可能掉出年级前三十,努努力说不定还可以更高。
……妈妈我有机会上东大了!
空条闻言沉默,但他脸上的表情好像在说“关我什么事”,我再接再厉转头又对着花京院道:“呵,接招吧花京院,转学生又怎么样,敢不敢在开学考跟我一决胜负!”
“这种事情决不了胜负吧……”花京院忍住吐槽欲,无力地说。
“学生就要有学生的样子,”我振振有词,“不拿成绩比拿什么比,比谁校服款式更新潮吗?”
花京院闻言闭嘴了,但他看我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被畸形竞争环境荼毒的可怜孩子,在他心目中可能我学傻了,被作业和试卷蒙蔽了双眼。
“你说的对,”他艰难到,“那你,加油,我先去睡觉了。”
空条和花京院消耗比较多,这些精神力的消耗和身体上的疲惫不足以通过一顿饭补足,需要好好休息。
看他们之前打架那么生猛,我还以为他们和我一样,可以通过大量饮食恢复——结果不能——那代价也太大了,不打不相识啊,这拳拳到肉的羁绊。
并且听到我说吃掉食物恢复“HP”“SP”之类的,花京院还吐槽“这又不是游戏”。
“你根本不懂,”我故作高深地说,决定以后有机会给他露一手,“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游戏。”
空条家宅大,房间多,一人一间房也毫无压力。我不认床,因此没有心理负担地睡在客厅刚铺好的榻榻米上,贺莉阿姨怕我冷,还多加了一床垫被。
入睡之前我盯着黑暗中电视机的轮廓,思索空条承太郎是怎么那么快就把作业写完的……好像只用了半个小时?
空条和我是同班同学,我知道他成绩不差,偏差值在60左右,理科稍微强一点。在时间循环开始之前,我的偏差值还在50上下浮动,考得好了排名就跟在他后面。但现在我觉得我可以进到70左右,感谢之前学习过的自己。
明天还要正常上学呢……
我打了个哈欠,闭着眼睛往被子里缩了缩。希望空条大人不计前嫌,看在我寿喜烧最后没有吃到肥牛卷、晚饭没有主动和他抢菜的份上,上学记得叫我。
我才不想被贺莉阿姨当懒虫。
……好安静啊。
我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出神。
院子里的流水停了,竹筒没有敲石板的声音,虫鸣鸟叫也销声匿迹,空气沉闷。
这一觉睡得太沉了,清醒过来后的安静放大了我心中的不安,在别人家留宿我可没准备闹钟,现在的寂静让我心底发怵。
我不会睡过头了吧……
掀开被子一骨碌爬起来,我迅速穿好衣服,系领巾时顺手摁开枕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