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呢……斯巴达战神?重拳斗士?超级猛汉?铁血英魂?
当我把这个问题问出口的时候,空条承太郎沉默,他抬手压了压帽檐,停下脚步,转而说,“到了。”
空条承太郎在转移话题。
我踮脚去看他的表情,狐疑到:“你不会……还没有给它取名字吧?”
空条在接收到我跃跃欲试的眼神后,露出了一个短暂的思考的表情,似乎是知道了我想给他的替身取名,他直接打断我:“这个,之后再说。”
显然,空条同学对我的好几个预设名表现出轻微抗拒,他不配合的态度让他看上去有些紧绷,到家之后反而放松了些。
我可惜地叹气,因为我觉得“超强霸王拳”这个名字真的很适合他。
空条太太还是和印象中一样。
她迎上来,见空条与转校生两人都挂了彩,先是惊讶地捂住嘴,没有关心完便被空条承太郎一句“不关你的事,我找老头子”堵了回去。但她被儿子凶了也不恼火,还是笑着冲空条的背影喊:“那妈妈马上给你们拿医疗箱哦——”
空条太太再转头看向我:“呀,这不是Kitty嘛!”
和空条圣子十年都未显老的容颜一样,她的记忆好像也清晰而牢固,一照面她就准确地喊出来我的外号。
——我的名字发音是“nya-ru”,听上去很可爱吧,因为にゃ(nya)是小猫的叫声。
第一次见到空条太太时,她念了几声我的名字之后,就轻轻搓着我的脸颊把我带到她怀里,同时用包含喜爱的声音,甜酥酥地喊我“Kitty”——在英语里是“猫咪”的意思——那时我被她身上慈母气息和少女魅力混合的光辉迷得晕晕乎乎,再之后,但凡要用到英文名的地方,我都把“Kitty”作为我的第二个名字。
父母以为我很喜欢“HelloKitty”,我的十二岁生日礼物就是猫猫头马克杯——纪念HelloKitty荣任美国联合国儿童大使-典藏款。
但现在我已经对将猫和我挂钩的行为敬谢不敏了——小时候做出来丢人的事情太多,包括并不仅限于,为了证明“名字听上去像猫叫——这真的很可爱”而一段时间都不会好好说话,冲着好友和亲人讨好地喵喵叫……不愿再提。
直到姐姐两年前外出拍摄被流浪猫挠伤,生了一场大病,我就不再喜欢猫了。
真要说的话,我更喜欢狗,体型最好小一点,能被我抱在怀里搓搓揉揉的那种。
在我一瞬间走神的时候,空条太太已经亲切地捧起我的手,笑眼弯弯,好似看见熟人那般兴奋:“你好久都没来啦,还喜欢草莓吗?不过我们家今天没有做草莓蛋糕,其他甜品——冲点巧克力怎么样?”
我有点不知所措,这手抽走也不是,继续被握着也不是。空条太太身上总是有种奇妙的魅力,她明明比我母亲还大一岁,可看上去还如少女一样,比我这个正统女子高中生还明媚活泼。
离得近了,她碧绿的眼瞳亮晶晶的……唔,身上也香香的……
她是真心欢迎我。
我好喜欢圣子太太。
我晕晕乎乎地和圣子太太客套了几句,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幸福的眩晕感包围住我,我走到房间门口时脚步还发飘。
空条家是比较传统的和风大宅,穿过回廊才能走到茶室,那里纸质拉门大敞着,房间内凝重的气氛飘出来,不轻不重地刺了我一下,我很快调整好状态,板着脸轻手轻脚走进室内。
空条和另外两个人在场,转校生则被平放到地上,三个大汉围着他轻声讨论着什么。
“天音,”空条承太郎注意到我走近,侧过身让出来一点空位,方便我更清楚转校生现在的状态,“这就是我要让你一起的原因。”
说话间,他伸手拨开转校生的额发,只见那人额头上发贴近发际线的位置,赫然是一丛肉色的凸起,形状像并拢腿的蜘蛛,暴露在空气中后,那肉瘤仿若活物,竟在微微颤动!
他面色严肃,沉声说:“这是DIO控制替身使者为他卖命的手段,将肉芽植入到人脑中。”
空条这句话是专门跟我说的,旁边肤色较深的男子补充道:“这肉芽是从DIO的细胞上长出来的,可以控制人的精神,这名少年就是被唤起了恶念,又对DIO产生了近乎狂热的崇拜,可以舍命为他效忠!”
我点点头。
“所以DIO是什么东西?”
喂,怎么都不说话了。
“Ohmygod!”
空条同学身边的老爷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