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晗,我是爸爸啊,你饿不饿?”
傅老先生放低声音,想让女儿接受自己的靠近。
傅乐晗呆呆的看着他,突然抱着头大声尖叫:“啊啊啊啊。”
她拒绝旁人靠近,不愿和人交流,连到医院检查身体,都要先打镇定剂。
傅老先生关上门,叹了口气。
女儿受了太多的苦,脸上的刀伤触目惊心,身上新伤旧伤叠加,连医生看了都要掉眼泪。
她左腿和右胳膊都被打断过,没进医院接骨,骨头愈合时长歪了。
医生说骨头没接好,不仅影响生活,雨雪天气会疼的厉害,老年更是受罪。
他看到验伤报告时,只恨没把姓王的畜生打死,让他坐牢都是便宜了。
为了女儿,傅新诚头一次动手脚,让人在监狱里收拾姓王的畜生。
都是他没照顾好女儿,让乐晗被人拐卖受了这么多罪。
他这把老骨头不能死那么快,要为女儿铺好路,让她以后的人生能平安幸福。
找回女儿,傅新诚没忘记自己的承诺。
他召集律师带着股权转让合同到家中,亲自上门请苏晚晴。
长辈相邀,苏晚晴自然不敢托大。
前往傅家时,她特地带上自己做的药膳和玉容膏。
她以血脉为引时,已经看到傅乐晗的处境,她身体损耗的厉害,需要好好调养。
到了傅家,傅新诚先向苏晚晴道谢:“谢谢你,苏大师,这次要不是你帮忙,恐怕我这辈子都找不到乐晗了。”
想到医生说,患者求生意志薄弱,有自杀倾向,傅新诚语气中带着哽咽。
到了他这个年纪,要不是真的悲恸神伤,又如何会在小辈面前露出形迹。
“不用谢,傅老爷子一生行善,原本就不该经历骨肉分离。”
傅老先生苦笑,招手让律师过来:“多谢苏大师关心,希望乐晗身体能早日好转。这是股权转让合同,傅氏企业百分之五的股权还请笑纳。”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苏晚晴出言拒绝。
她帮傅老先生不是为了股权,只是为了结一份善缘。
“我傅新诚一言九鼎,绝不做背信弃义之徒!”
傅老先生态度坚决,苏晚晴还要推,忽然见一个穿黑色西装戴金边眼镜的男子,带着两个保镖走进客厅。
“伯父。”
他恭敬的叫了声伯父,视线落在放在桌上的合同时,眼中闪过一丝暗沉的光芒。
“你怎么来了。”
傅老先生看见来人,神情平淡,说不出欢迎还是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