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爷,这次我们几个险些在这大松树坟丢了性命。
你要是知道什么就告诉我好了,下次再遇到这种鬼地方,我也好提前有个准备。”
桑爷挠了挠头,面对我的穷追不舍,这才含糊其辞的开口。
“其实也没什么,这邪月教无非就是一群见不得光的妖邪术士。
这大松树坟早年的确有一座古墓,不知何年何月就已经被盗掘了。
战争时期,有一群邪月教的术士流窜到此地,掳掠山民行妖邪之术。
当年这大松树坟内不知死了多少人,积压了多少怨气。
这古墓上方的坟头老松也因此发生了异变。”
经桑爷这么一提醒,我瞬时恍然大悟。
难怪在墓室的地上堆砌着那么多的死尸,原来都是被妖邪术士所害的无辜山民。
“桑爷,那你既然知道此间详情,为何不早些毁掉这大松树坟。”
桑爷摇了摇头。
“世间万物有灵,这老松活了少说也有上百年,才有了如今这般道行。
说到底这老松也是为邪月妖人所累。
上天有好生之德,他不曾主动害人,我又何必置之于死地。
今日若不是你们不靠近这大松树坟,又岂会招惹到它。”
桑爷不再多说,背手离去。
“天快黑了,咱们也回去吧!”
回到林场后,薛斌他爹得知事情始末后,拿着荆条追着他抽了二里地。
这事惊动了老吴支书,可能是出于霍清清的安全考虑。
第二天一早,一辆小轿车把她接回省城去了。
毕竟霍清清的父母如今在省城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真要出个什么闪失,这责任谁承担不起。
临走前,霍清清给我留了地址和电话,让我一定记得联系她。
眼瞅着已经大年三十了,
桑爷早早就跟一群老娘们扭秧歌去了,家里只剩下我一个。
林场里虽然通了电,可整个林场就一台破黑白电视,一开机就满屏的雪花带闪电。
我也懒得去凑那个热闹,围着火炉一个人嗑起了瓜子。
炉子上炖着桑爷从老吴支书那要来的半拉猪头和猪腰子,猪尾巴。
整的屋里雾气腾腾,到处都是一股腥臊味儿。
就在我无聊的有些发慌时,忽然院子里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桑爷这才出去不久,不跳到那些老寡妇熬不住眼,才不可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