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满脸的担心与心疼,让展念瞳这个傻女人感到很内疚,强忍着痛她还扯着笑容故做轻松说:“没事的啦,不疼。”
“还不疼,都伤成这样,难道要手废了才算有事吗?跟我去医院。”他责备的她的故作强笑,心疼她在他面前还要隐忍。
亲亲老公整张脸黑得不行,像是抹上一层黑炭似的,超级严肃,展小妞偷瞄了一眼,不敢再发言了,只能乖乖顺从。
只是,旁边还有一个衣衫不整、被吓得脸色苍白,嘴唇紫黑,浑身发抖的女人,能不管吗?
“等一下啦!”展念瞳捡起地上一件青龙男子脱掉的衬衫,抖弄了两下,披在她的胸前。
轻得几乎不存在的重量披在了身上,此刻却成为了最好的压惊剂,她颤颤的抬起头,看着前面这张脸,奴了奴唇角,最后从干涩的喉间发出两个音节:“谢谢。”
可惜声音细小得含在嘴里,便化了。
展念瞳对上她透过来复杂的视线,只是轻轻一笑。
这一笑,如清泉在流淌,如白莲在悄然绽放,美得纯洁,美得不可思议,美得震撼人心。
这一笑,如一缕一缕的丝,缠绕着他的心肝,一点一点的缩紧,他再也逃脱不了她笑容的无形的囚笼了,愿倾尽一生所有,只为保留你纯净笑容。
这一笑,如清风般吹拂进她的心田,她仿佛一瞬间豁然开朗了。
----------连莲子《惹火萌妻,宠你上瘾!》----------
幸好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及筋骨,只是有些淤血,血液受阻不畅通,敷上几帖药膏,活血祛瘀,过些日子就会好了,夏镇南悬着的心才落下。
牵着小妻子的手,搂着她的肩头,并肩行走在走廊上,他忍不住感慨道:“小笨蛋,你真傻。”
“我才不傻呢?你想啊,那是一条人命,我怎么也不能放手是吧!如果她真的掉下去,肯定会出事的,那我一辈子都会寝食难安的,所以打死我也不会放手。”这是她的原则,对于原则问题,她从来都是坚持到底,据理力争的。
小妻子误解了他的意思,他也不气,反到觉得她越傻,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所以我才说你傻嘛!”傻得可爱,傻得他一辈子都放不开她。
“好啦,我傻,我很傻。可是傻人有傻福,如果我不傻,上天怎么会把这么好的你赐给了我呢?”她俏皮的冲他眨眨眼,活脱得像只精灵:“老公,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嗯。”他敢说不对吗?那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真懂得知足啊!”
“常言道,知足常乐,这样我才能每天都过得很开心啊!”从小爷爷就教导她要懂知足,这样才会快乐,她一直谨记着,所以即使爸爸妈妈都不在身边,她还是把生活过得很开心,这样才对得起关心自己的每个人。
真服了她的各种道理了:“你有理。”
“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说出的话能没有道理嘛!”某个小妻子还得瑟上了,像只自豪的小孔雀一般,翘起嘴巴来了。
“不管你是谁,你也是我老婆。”那语气,分明充满了自豪与宠溺,能娶到她,是他这一辈子最自豪的事。
“嗯,对。同理,不管你是谁,你也只能是我老公。”她借机假意瞪起眼来,装凶:“所以今后,你给我离别的女人远一点,别再给我招惹什么烂桃花回来,让我收拾了。”
“是,老婆大人说的话,永远是圣旨,为夫谨记住了,下次不敢了!”若是再来一次,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心脏够不够坚定,可以经得住这种吓。
看,追捧人的话就是这么说的,莲子大大由衷的劝道:把老婆给宠得无法无天了,夏三公子,你可要小心以后小妻子爬到你头上去了。镇接使不她。
夏三公子乐在其中,邪恶的精光缕缕从眼角溢出:老婆大人在上,为夫在下,女上男下,本公子乐在其中。
气氛再一次恢复到了愉快轻松的状态,两人一路浓情蜜意,打情骂俏的打的回到小区,那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
当小两口下了的士,手牵着手正要进小区的时候,同时眼尖的发现了一个人。
那是一名男子,正蹲在马路边上,他低着光溜溜的脑袋,手里夹着一根冒着火星的烟,地面上已经横七竖八的躺了数不清的烟头了,那身子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孤零零异常的可怜。
“那不是大师兄吗?”太惊悚了,那深沉的模样,还是她那个吊儿郎当,嬉皮笑脸从未正经过的那个大师兄君无崖吗?
“嗯,是那小子。”那圆溜溜的光头,就是他的标志。
两人齐步伐的向他走去,居高临下的盯着那一颗圆溜溜光溜溜的脑袋。
眼前的光亮突然被一片阴影所取代,君无崖缓缓的抬起头,随着口中一口白烟吐出,透过那袅袅白烟,两张脸逐渐清晰的出现在眼中,待看清了来人,他被吓得一下子蹦了起来:“老大,小八?三更半夜的,你们怎么在这里啊?”
展念瞳翻了翻白眼,无语道:“不是应该我们问你三更半夜的怎么蹲在这里装深沉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