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龙葵和花满楼两正到情稠处,满室风光旖旎。
花满楼身边从来不乏倾慕的女子,却从来没有一个女子这样深情,是用她的生命爱,用生命中的每一滴血,每一寸灵魂等待,难得的是,自己对她亦是情动。
此刻,她就握着自己的手站面前,呼吸近咫尺,让只想吻她嫣红的唇。
靠近,再靠近,花满楼不知道自己此举应该不应该,失礼不失礼,但生苦短,忘情一次又如何?
可惜,他还没来得及触上那抹芬芳,便只能无奈的摇头,将龙葵揽入怀中闪避,同时展开折扇替龙葵拨挡头顶上掉落的瓦片泥灰。
事出突然,龙葵实反应不过来,头顶上何时多出了这样一个大窟窿?
“哎,们继续们继续,完全当不存就可以,什么都没看见,”司空摘星从地上爬起来,一面背过身子,一面企图悄悄溜走,
“是司空哥哥?这是从来来?又……要去那里?可怎么会来山西?又为什么会房顶上?”
龙葵脱口而出,她最近问题真的比较多,但这似乎,不能全怪她,
“呃…………说小葵妹妹,这么多问题,这让从何说起啊,还是先走了。”司空摘星耷拉了脑袋,眼前这两位,一个是义妹,一个算是迟早的义妹夫,却这种情况下见面,真是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然而花满楼却似乎并不觉得尴尬,他拾起桌上的扇子,轻轻摇了摇,
“司空兄留步,只回答最后一个问题就好,为什么会房顶上?”
花满楼问话从来温和有礼,但却似乎其中总是有一种无形的压力,让回答的不敢说谎,或是,让说谎的紧张异常。
当然,司空摘星是没什么必要说谎,只是,有点郁闷而已,小声嘀咕道,
“今天这是怎么了,老碰上野鸳鸯……”
一个“老”字,着实令瞎想无比。
一语未了,眼见花满楼和龙葵脸色皆不对,且一脸诧异的望着自己,
司空摘星慌忙改口,连连摆手道,
“不不不,们是鸳鸯,他们顶多是对野鹌鹑,这,这都怪客栈房顶不结实,才掏了一片瓦怎么就塌了……”说实的,他还真是只掀了一片瓦,单纯就是想就地偷套干净的衣服换,谁知这屋顶那么不结实,更没想到,这屋檐低下竟然是龙葵和花满楼。
“要是知道是们,就不偷看了。”
是啊,要早知道他小葵妹这里,他直接就正大光明的进来躲雨了……
司空摘星依旧振振有词,全然不见龙葵和花满楼的满脸黑线。
他更没想到,龙葵会低了头,幽幽道一句,
“司空哥,很喜欢到处偷看野鸳鸯么……”
于是,花满楼笑了,司空摘星颓了。
他要几张嘴才能说清楚事情的真相,简直一世英明竟毁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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