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大一级压死人,傅予承年纪比他小些爬的实在是太快了,这一句话就噎得薄首长说不出话来。
傅予承亲自掌手她们后续的训练,自己当教官这件事并没有着急和陆锦婳说,甚至都没去见她。
要知道他回来的第一个晚上可是觉都不想睡就提着沙漠里带来的玫瑰种子去看陆锦婳,结果他看到陆锦婳大半夜竟然是打扮好了和新的小男友出门浪。
不生气是假的,即使他很清楚自己没有任何立场去生这个气。
回到家后他立马把之前陆锦婳邮来的东西都整理好,那瓶小星星他一个个拆开,想找找里面有没有给他特殊的留言,可开到最后一个,他感觉把自己心里的那点希望也一点点拆光了。
原来……她在所有上面都只写了那句话。
终究也就是个她的教官而已……
陆锦婳听说傅予承回来的事,不过一直没抓到人,傅狗就像个幽灵,俩人明明出现的地方每天有重合但是每天也不会在一个时间点碰到。
她有点生气,看来自己这又是被刻意躲着了!
眼看就要到她正式入伍的时候了,教官过阵子就该公示了!这个狗是真的不打算来了啊!
实在受不了这种内耗情绪煎熬的陆锦婳在好不容易结束训练后冒着被抓到逃避晚训的风险,翻墙跑去了傅予承家门口。
现在的她有点心慌,知道傅予承刻意躲着自己,连敲门都不好意思喊他的名字,没有反应就一直敲一直敲……
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这事要这么大执念,其实教官不是他也可以吧。
傅予承只是她的最优解而已啊。
她也没惹到傅狗,怎么总是躲着她呢?实在是太别扭了…
白嫩的小手因为无休止的敲击染上了淡红,陆锦婳手突然停悬在半空。
他……难道是处对象了?避嫌……
想到这种可能陆锦婳有点慌,立在那的手也不知道要不要落下去了……
嘶,那……
她这样是不是坏事了啊?
要不……
陆锦婳盯着自己悬在半空没有落下的手。
就敲最后一下吧!
她又拍了下去,门倏然打开,没有和预想的拍到门上,陆锦婳劲用的太猛,在傅予承腹肌上打出好响一声。
当事人没觉得怎样,胳膊肘拄着门,懒懒的把叼在嘴边的烟夹住吸了一口对陆锦婳吐出一口浓烟。
陆锦婳下意识闭了下眼别过头去,又直直的看向他,男人宽厚的身躯把门挡的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景象。
灰色的背心被肌肉拉的有点局促覆盖在肌理之上,胸口一大片晕湿还有水珠顺着起伏缓缓下淌。
这是刚完事么……
陆锦婳一时间有点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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