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老套的把房门一关,然后开始说教,我对这些已经产生抗体了,再教也就这样,顽固不化型,严格说起来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睡觉吧,王爷!”我非常淡定诚恳的邀请道,难得我有这么主动的邀他同床共枕眠。
他嘴角动了动,一抹精光咻的直达我的心底,这厮又在计谋着什么,别以为我是瞎子。
“去吧!”他说。
就像一个学生报告老师:我想上厕所。
然后老师轻应一声:去吧!
学生跑出了教室,而我,则闪到了床上,静听气流声。
沉默,安静。
呃——
改变策略了?
我转过身,睁开眼,人呢?
坐起身准备去探探,想想还是算了,他应该是无语问苍天去了。
倒回床上,在脑子里思索着这些零散片段,最后总结为:关我什么事?
睡觉睡觉,好奇心害死猫。
可是睡不着,刚才场景过于压抑沉重,导致现在神经系统还在疯狂运转,我伸出一指抠着雕木花床,这木材真结实,工艺真精细,脑子空洞却又静不下来。
姐姐们,我确实是力不从心,因为我不是超人。
房间流淌着抠木头的咯咯声。
“你这是在练什么功?”项越羽的声音在咯咯声中混杂着传来:“你是在等我么?”
我在练气功!
我扭过头看他闲散的靠在门边,不以为意的说道:“心情欠佳,拒绝调戏。”
他低声笑了笑,游散着脚步靠近,邪邪道:“你是欠调戏,所以心情不佳。”
我,我靠,你这个变态才欠调戏,都没人想调戏你。
看他身影越压越下,我一点一点移向里侧,他压下的位置严重偏离,可是我移一小点,他摆回我一小点点,经试几次,相同效果,放弃移动,原位躺着静观其变。
“卿儿,我恨不得把你吃了,你或许会长大些。”他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我基本处在被压迫状态。
我明显的已经长大了,二十岁的身体,二十二岁的灵魂,就是有点不协调而已。
“我不是唐僧,不好吃!”我艰难滴回话。
“那试试看好不好吃?”他说着往我耳鬓探去,痒他姥姥家去,浑身不自在起来,不要you惑我,我这人不轻易被you惑,you惑起来就不是我这人。
“天干勿燥,小心上火!”从牙缝挤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辗转移到我的唇边,身体与我达到平行,视线且重合,放着低负荷电流。
“上火又怎样?”这头闷骚的狼邪魅的问着惊慌的绵羊。
我郑重的回道:“上火不好办,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