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
谢文鸯道。
二皇子不解的看向她,“你什么意思?”
谢文鸯倒了一杯茶,递到了二皇子的面前:“殿下不要急,听臣妾细细道来。”
“好,你说!”
二皇子接过茶,说了句,云贵妃也竖起耳朵细细听着。
“陛下多年以来,唯独立过一个太子,最后却贬去了漠洲,生死不明!”
谢文鸯稍微一停顿,看了二皇子与云贵妃一眼,继续道:“之后,陛下便再也没有过要立太子的心思。”
“不仅如此,还很少进入后宫了,整日里烧香拜佛,你们有没有想过是为什么呢?”
谢文鸯高深莫测的问了一句。
而云贵妃与二皇子也开始细想起了玄帝这几年来的一举一动,确实都透露着一些不寻常。
“你究竟想说什么?本殿不喜欢有人拐弯抹角!”
看着二皇子脸上的急切与些许怒意,谢文鸯微微一笑,继续开口:“自然是陛下并没有打算让位的意图啊!”
“你胡说!”
二皇子激动的站了起来。
“就是啊,鸯儿,你这话说的不太可能吧,陛下如今年纪大了,要是不让位,大渊何以生存下去?”
云贵妃也不太赞同。
“可是,如今就剩下殿下一位成年的皇子了,你有见过陛下说立储,或者立储的意图吗?”
谢文鸯给予了两人最后的一击。
确实没有,不仅没有,还隐隐有打压之意。
云贵妃与二皇子相视一眼,都沉默了下来。
云贵妃上前,拉着谢文鸯的手:“所以,鸯儿啊,你觉得该如何?”
谢文鸯深深地看了二皇子一眼,道:“如今萧时桉不在了,陛下病重,此时不争,更待何时!?”
“可是,我们总得有个由头吧,不然,就算是本殿登基了,也要留下一个弑父夺位的骂名了。”
二皇子担忧着这点。
谢文鸯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谁说殿下需要弑父了,陛下不是病逝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