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盈辞不在乎他信不信,她眉眼凌厉万分,手上使劲,将他连人带马再次掀翻在地。
“噗!”
一口鲜血喷出,翟阴爬了起来,他看着一袭藕荷色衣裙的顾盈辞,满脸的不可思议。
“不、不可能。。。。。。”
翟阴摇着头,像是在自我安慰,又像是在自我欺骗。
“这怎么可能呢?”
不是都说,北堂慈已经死了吗?
不可能的。。。。。。
可是,如果不是北堂慈,那一身的武功又是怎么回事?
没有人比他们这些与她常年交战的人更熟悉她的路数了。
北堂家的两位将军全部殒命之后,翟阴是幸灾乐祸的,大渊损失了两员大将,可谓是断了一条臂膀。
毕竟,大渊其他的将领再厉害,都没有北堂家父子两人厉害。
后来,看着一个小小的女子接管了北堂军的时候,他便知道大渊真的没人了。
他当时根本就没有将北堂慈放在眼中,一个女人能做什么!
可是,他根本就嘀咕的北堂辞的手段,北堂家的人果然都是疯子,而这个女人比他的父兄还要疯!
十万大军面对丘陵的二十万大军,居然毫无惧意,而且还让他们惨败。
“这翟阴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跟傻了似的?”
夜阑看着呆愣在那里的翟阴,满脸的不解,就连离得近的方珩羽也是疑惑万千。
江蓠与谢十安对视一眼,都没说话。
不然怎么办,说是因为主子就是北堂慈,而翟阴对主子一直都是又敬又惧,此时估计是知道了主子的身份,被吓到了吗?
江蓠与谢十安两人默契的移开眼,继续挥刀向敌人。
刚刚还气势雄浑的丘陵敌军,此时也因为首将的异常而发出阵阵骚动。
“给本将杀!继续杀!”
翟阴大吼。
几名敌军瞬间冲向顾盈辞,将她围了起来。
顾盈辞手掌撑地,内力积聚于掌心,整个人从地上弹起。
等到了半空,方向翻转,落地的同时,拿着剑的手臂撑开,快速旋转一圈,围着她的敌军一个个仰面倒地,鲜血四溢。
“撤!”
翟阴边后退边喊着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