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陛下是怎么想的,一个娶妻,一个是纳妾,规制都不一样,这不是打一方的脸面嘛!”
“谁知道呢,说不定陛下就是喜欢看有些人在自己的权力之下,宛如小丑一般争名夺利呢?”
“嘿~~阿泽,没想到你不八卦主子的时候,还是挺有头脑的嘛!”
阿凛歪头看着他道。
阿泽白了他一眼,“切!说的好像你很有头脑似的,你就连吃瓜都没吃透彻过!”
“唉唉唉!过分了啊!这怎么还人身攻击了呢!”
“你们两个一天天的能不能消停一点,这会儿还挂树上呢!”
黑泽一回来见两人又在这里叽叽呱呱的,简直头疼。
“老大?”
阿凛一愣,“你不是替主子办事去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怎么?不想我回来?”
“没有,没有,没有。”
两人将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
黑泽不再理会他们两个,往萧时桉的院子走去。
等到了屋子外面,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敢走进去。
许久之后,黑泽才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站在外面回头望了一眼关闭的房门,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窗外,轻风起,裹挟着外头的花香袭来,带着外头的竹叶也沙沙作响。
屋内,萧时桉在窗边坐了良久。
手中那厚厚的一沓纸早已被捏皱,显示着主人的心事重重,面上却平淡如水,看不出任何的异样。
这一坐,就坐到了晚上。
府上的丫鬟看着桌上热了无数次的饭菜,颇为无奈。
“主子一下午都没有动过了吗?”
池暝问丫鬟。
丫鬟摇了摇头,“没有,饭菜也一口没有动过了,奴婢们也不敢上去打扰。”
“好了,你们先下去吧。”
夜阑挥了挥手。
“是。”
丫鬟们福身行礼后,退了下去。
“你说,主子这是怎么了?”
两人望着屋子里依旧发呆的萧时桉。
“不会是同顾大夫吵架了吧?”
夜阑猜测。
池暝也觉得有可能,毕竟目前能让主子产生这种情绪的,就只有顾大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