鹫匠阳太也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明明之前都挺正常的,但此刻只觉得牛岛若利抱着他的腿部好似在灼烧。
关键牛岛若利还和以前一样。
鹫匠阳太没办法起身,他怕牛岛若利看着他滚烫的脸颊,然后一本正经的问他,‘怎么了?’
那他绝对想死。
就这样僵持了几l秒,牛岛若利好似察觉到了异样,松开了鹫匠阳太那被他抱着他双腿,自觉地退到了一边。
鹫匠阳太察觉到了,他微微起身想要看牛岛若利是不是走了。
只见牛岛若转身在鹫匠阳太的身侧躺下了。
和鹫匠阳太保持着平行。
鹫匠阳太就看到他,摆弄着腿,开始做拉伸动作。
见鹫匠阳太没有跟他一样做拉伸动作,他还认真的提醒了一句,“不是要做这个吗?”
鹫匠阳太:……
敢情他是觉得自己误会了鹫匠阳太的意思?
鹫匠阳太撇过脸,算是很努力的遮去自己脸上的不自然。
“做,就做这个。”鹫匠阳太硬着头皮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深呼吸,跟着牛岛若利做着拉伸动作。
他现在的心情,就像此刻的拉伸动作,又傻又好笑。
鹫匠阳太缓了口气,努力脱离这僵硬的气氛。
牛岛若利反倒没什么特别的,自然得很,还是一如既往的呆板,做完拉伸依旧过来询问他要做卷腹运动吗?
鹫匠阳太也不好拒绝,就再次躺下。
开始和牛岛若利互动。
做了五组之后,他们两个人就换了位置。
于是就轮到鹫匠阳太抱着牛岛若利的双腿。
从这个视野看过去,即使不是故意的都能看到,牛岛若利因为上下起身,而露出来的腹肌。
结实有力,线条清晰。
鹫匠阳太努力控制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我不喜欢他。’
鹫匠阳太:……
真的救命,牛岛若利到底跟他解释什么啊!
到了下午又和几l个东京学校的排球队打了几l场练习赛,鹫匠阳太这个情绪,怎么也没消散。
白鸟泽队内开始渐渐融合的不错,倒也没出现之前各种轮番错误导致各种失分的情况。
毕竟都是白
鸟泽特招的强手,适应起来还是蛮快的。
只有一个人状态有些奇奇怪怪。
“怎么回事?阳太在生气吗?”
“生谁的气?”
“不像啊,感觉不像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