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三点,所有队伍准时等候在场馆外围,开幕式的入场是按照赛区来,中国赛区的队伍不多,排在第四个出场。
同一个赛区的扎在一起,难免少不了闲聊,浅月照例往余声跟前凑,但自上次之后,余声有意无意和浅月保持着距离,浅月也识相,知道自己唐突了便顺着对方的意思不僭越,他礼貌的和人交流,似乎真的有点看上余声了。
今天的谢其有些古怪,视线总是若有若无的往余声那边瞥,尤其当余声和浅月凑在一起的时候,谢其更是控制不住的频频抬头,连一向反射弧超出地球的吴林都看了出来,凑在他身侧问他:“你看什么呢?”
谢其像被人捉住了小尾巴,急匆匆的挪开视线,换到另一边说:“什么也没看。”耳根却是不由自主的红了。
左竹西早就看出来了,只是不好意思说,这个方向看过去,除了余声就没谁了,不过他有点好奇,这谢其什么时候又看上余声了?他俩不是死对头吗?他又想,难怪昨天晚上神叨叨的趴在余声椅子上说什么放开手脚好好打,没人怪你,合着是这个意思?
左竹西有点迷惑,谢其到底是什么意思,不准备和余声对着干了?
然而谢其不会告诉别人,他这么神神叨叨不似平常,全都是因为昨晚的一个梦,他真不知道怎么就梦到了那样的梦。
余声压着他他谢其实在臊的慌,想他堂堂谢大爷,居然在梦里被人压了,还是那个自己从来就看不上的人,但愿他在梦里没发出什么声音,毕竟余声就睡在他隔壁床上,真要出了声音,就糗大了。
谢其从醒来就告诉自己别想别想,但梦这种东西着实神奇,那些过分真实的梦境就像真的发生了一样,触感,声音,甚至味道,全都在醒来的一刻成倍放大,让人产生超乎寻常的感受,谢其只要一闭眼,就是梦里余声眉心微皱,张着嘴喘气的样子,真t太性感了,那是谢其从来没见过的余声。
谢其无奈了,难道是因为自己禁欲的时间太久,才会如此饥不择食,连余声都成了意、淫的对象
开幕式开始了,谢其排在队伍的第一个,场馆内人声鼎沸,隔着巨大的幕布都听得清清楚楚,左竹西探着头往里面瞧,拉着谢其说:“今年人好像比去年多多了,你听这声音。”
谢其心不在焉的点了两下头,没说话。
左竹西往前探了探看他,见人依旧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将人往前拉了几步,低声问:“怎么了?怎么像失恋了似的?”
谢其浑身一震,抬头瞥了他一眼说:“失什么恋啊,哪儿有恋可失。”
“那你今天一天咋了,昨晚没睡好状态这么差?”
谢其有苦说不出,余声折腾了他一晚上他能睡好吗?
想法一出,谢其整个人都惊了,余声?折腾?他?一晚上?
我去,这是什么虎狼想法,谢其越想越烦,耳朵也跟着热,真特么服了,偏偏这种时候做这种梦。
开幕式结束之后,谢其随俱乐部回酒店,刚好也是晚饭时间,林峰安排大家各回各的房间去吃饭,八点半准时训练。
但余声约莫是紧张,非要留在训练室吃,想吃完了赶快训练,林峰也不拦他,上进嘛,谁会阻拦一个上进的孩子呢?
谢其回去就锁了门,他站在门口缓了好一会儿,才将拎着的盒饭放到桌子上,他有点躁,心里痒的很,他绕过桌子钻进洗手间,撑在洗手台上看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将手伸进了裤子。
夏天穿的少,俱乐部的衣服也宽松,谢其越弄越躁,最后干脆将裤子脱了站在马桶边,他很久都没自己弄过了,他皱着眉,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按理这种时候谢其该是一片空白才比较合适,可偏偏,昨晚的梦境再次钻进谢其的脑海,余声的脸清晰的印在谢其眼前,他抬手扶住墙,耳边似乎又想起了那样的呼吸,谢其越来越热,闭着的眼睫不住的颤抖,就在脑海里的余声低头要吻他的一刻,释放了出来。
比平日里都爽,这是谢其的第一感觉。
他撑着墙壁喘气,看着射、的到处都是的纯白液体,快意延绵不断,脑海里依旧还是余声,余影未消,谢其懊恼的闭了眼睛,怎么会这样?
第21章奶茶
晚训结束后,同在训练室的杜宇叫住了谢其,其他人陆陆续续走了,杜宇收了键盘,一边绕线一边问:“准备的怎么样?”
谢其仍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百无聊赖的晃动着座椅:“还行吧,最近打成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杜宇想,这倒是句实话,snk的训练状态一直不算好,毕竟余声来的时日短,磨合起来需要时间,本来也是个吃配合的游戏。
“没事儿,最近的训练战绩,整个b组都一般,不用有压力。”
谢其扒拉着鼠标,眼下的情况有压力也没办法,能打成什么样就打成什么样吧,经理一早就来了信,公关稿都写好了,输了也不怕。
对方收拾的差不多了,起身准备走,他手里拎了东西,透明的塑料单,看着像奶茶。
杜宇将东西递过来,谢其瞅了一眼,发现杯盖上写着“鸿运茶”三个字,他接过东西握着手里,忍俊不禁,“这什么?你给我求的平安茶?”
平安茶?杜宇心想这世界上还有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