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丁兰花的屋里,一支火红的蜡烛在陈旧的红色桌子上,正在使劲拼命的向四周黑暗的地方痴痴的燃烧它自己的生命。
丁兰花用那深奥的目光在看着大镜子里的自己,可她的身体匀称、丰满的身材又显出少妇几处韵味。可在丁兰花心灵的伤感之中,再没有一个知心的男人来到丁兰花她自己床上欣赏她自己美丽如玉的肌肤。
丁兰花最后也脱掉了她自己结婚时自己给自己买的红裤子,雪白、雪白的大腿也显露了出来。在暗红色的烛光折照下,又多了几分女人的神秘感。
此时的丁兰花自己用手捂着她美丽的杏核眼,轻轻地迈进了洗澡的大木水桶里。丁兰花她自己坐在木桶的水里,用纤细的双手疯狂使劲的在摸自己本来很干净的乳房。在享受一种刺激,丁兰花忘记她自己的涌来的发泄声。不知过了多少时刻,丁兰花洗完了澡,回头一眼却发现窗帘外面有人影晃动着。
可耻,又不知哪个光棍汉在丁兰花窗户下面偷看自己洗澡。丁兰花真想出去把这个混账的东西撵跑算了,光棍汉喜欢看自己漂亮的身体也没有什么错,不过我会馋死这些光棍汉。
一会儿,丁兰花又换好了红色内衣在窗帘外面偷看这个老光棍,竟是丁兰花对面的邻居傻二愣。他都40多岁了,也没有老婆,就是因为家里十分穷困;人又长的丑,可他身体壮实高大,满脸黑色的胡茬的他。为了展示给女人看、时常敞开胸怀,露出他黑色毛茸茸的护心毛。证明他体格好,性欲特别强的男人。
傻二愣的情人倒是一大把一大把的,可真正能做傻二愣的老婆的女人一个也没有。他也淘不到一个正经过日子,心疼他的女人。正当,傻二愣他聚精会神把他黝黑地脸扒在丁兰花窗户,看丁兰花光着身体隐隐约约洗澡入迷时。丁兰花养的那只大黄狗发现了他,就不停的在朝傻二愣叫望着;并且这只大黄狗张开大嘴巴拼命向傻二愣身体咬去,吓得傻二愣连喊带叫拼命向树林里跑去。
这时,丁兰花一听到狗叫声,还是不慌不忙上了热乎乎的炕头。丁兰花躺在炕怎么也睡不着觉,她烦躁地用红色的薄被子盖住了她自己裸露地全身。丁兰花有一种新的朦胧感,在她自己的脑海里时时浮现着;好像她自己的全身在性的渴望下浑身燥热难受,丁兰花咬牙挣脱着属于那种邪恶的念头。可丁兰花还是被性欲望乖乖的俘虏了,她只是偶尔的在她的身体上兴奋一下、两下,也许会促醒丁兰花性冷淡的心理。
丁兰花对心理欲望越小,丁兰花就对性的欲望越想越强烈。丁兰花却非要从她的坚强地意志上封死她生理上的性需要,为什么它就越不听丁兰花的话呀!
丁兰花躺在火热的炕上,一边用手不停的摸着她自己的青春。曾经被星火燃烧过的地方;一边不停的用嘴默叨着志航这个坏小子,怎么还不来的幻觉。渺渺的红色蜡烛光要着灭了,丁兰花又重新换上一支新的蜡烛。她划了一根细小的火柴,重新点燃了蜡烛新的生命之火。丁兰花在想:自己还不如这支蜡烛的生命有意义,于是她把红色的被子掀开;露着身体只穿一个小红色裤头从炕上坐了起来,似乎在想:
我是不是把自己的身体玷污在自己的灵魂里?可我美丽火热的青春是阻挡不住,自己对性的欲望之火。在丁兰花她自己有生命的青春之中,想彻底的把性毁没。在她自己的心灵中是不可能的,难道性生活不是光明吗?难道是在黑暗中把逃避自己的青春像鬼火一样自熄自灭吗?
丁兰花,看看她自己美丽的脸蛋,而又瞧瞧她自己当乡村赤脚医生的双手。自己真的需要这一双忘不掉不干净的手吗?让自己真的、还是真正的要继续爱自己那个男人。那道很结实的肩膀吗?屋内的蜡烛光越来越亮,照亮了红红的小屋里。
可丁兰花的心情还在盘算着,看她自己罪恶的双手到底还用不用在她自己的心灵深处,可她自己的思想却在拼命驱赶着对性的焦急渴望。
这时忠实的大黄狗,却听不见它勇敢的叫旺声。也许它睡了,可窗外的傻二愣不知道又从什么时候,又跑回到丁兰花的窗户下来回晃动着他的背影像幽灵一样一会出现,一会又消失。傻二愣又在偷偷摸摸在用他渴望性饥渴的眼神,窥看一个离过婚的丁兰花性感的身体。可能是丁兰花是十足地少妇味,让丁兰花丰满性足的身体迷住了傻二愣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