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听完了志航说的话,瞅着志航呵呵的笑着说:你的封建思想还没有改变,志航听了微笑地说:从你嘴里说点人话好不好,笑什么,英子说:我心里还是有你的,志航听了说:谁信你的的话,英子说:咱们结婚吧,我已经有孩子了。志航听了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用怪异的眼光在上下打量着英子外表的穿戴。
英子去了城市一趟回来便地天地之隔,特别是英子手上竟然戴着两个金戒指,脖子上也戴着诱人的白金项链。嘴上抹的口红便是次要的,个子很高还穿上了白色的短裙,还有可恨的红色的小高跟鞋。
英子说:你别用陌生的眼光看我好吗?好像你不信任我似的,我又怎么了?哪里对不住你了?你就直接跟我说:
志航脱口而出,那就结婚吧!英子听后既高兴又兴奋的把志航抱住说:我终于有了家了、有个归宿,还有你在真心疼我,以后我会在城市更会努力的去挣许多、许多的钱。
英子高兴的从红色皮箱里取出了各式各样的女士衣服,还有我给你买的英国的休闲服,看还有美元。这次出去打工多亏了我的老同学三顺子把我推荐给一个老外让我帮老外买中国衣服,要不这些钱不会挣这么多。三顺子老厉害了,他还帮我学俄语,要不我怎么能和老外沟通啊!
真不知道我今后该怎么感谢三顺子,志航听英子老提三顺子,他心里马上敏感起来。志航心中又不高兴、又不好受,然后这个醋火一下子从志航心里涌了出来,志航咬着牙在控制、再控制,不让这发怒的醋火发在他自己的脸上。
可志航实在控制不住他对英子的醋气,只好对英子撒谎说一声:哎呀!不好,我的马进玉米地了。我先把他赶出来,志航这一走。太阳快落山了,他也没有从苞米地出来。英子站在山间小路上在目光瞅着玉亩地,期盼志航能够出来。
草丛的蚊子又特别多,特别多,咬着英子的手脚满是包。英子很生气的把这些从城市带回来的新衣服都丢在草地上,白金项链、金戒指也丢在了草地上。边丢边说都是你们惹的祸,都是你们惹的祸。
英子用手拍了自己一下脑门,似乎明白了志航是不是老怀疑我身体不干净,在城市用自己的肉体去挣钱;是不是又怀疑我和三顺子在城市会睡在一起。
英子想了这些,英子抹着泪水走到一块大石头坐下。正好被放牛的黑白干发现了英子一个人在这里,乐的他手舞足蹈起来,报复的机会终于来了。
黑白干在想:他这次绝不会像上次在厕所失手,这回上天给我了一个光棍的好机会。于是他忍无可忍,难耐饥渴的悄悄从树林里钻了出来,向英子的身后慢慢走过去。像幽灵一样用色狼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英子的屁股。
就在这时,英子突然听到了志航在附近喊自己的声音,英子便起身向志航跑去。这时气的黑白干直接就用手抽打自己脸,眼前天上掉下来的美丽的天鹅肉,又让跑了。可黑白干还是不死心地继续在英子身后鬼鬼祟祟的跟踪,黑白干冒火的三角眼一直盯着英子的屁股,嘴不停的说:馋人、馋死我了,突然,一匹白色的老马跑到黑白干这里挡住了他的去路。
并且朝着黑白干,又咬又踢,吓得黑白干连滚带爬。黑白干拼着老命落荒而逃边跑边喊:倒霉啊!倒霉啊!我怎么这么倒霉呀!马也在欺负我。
再说志航没有去找马,而是他自己逃进一片树林里,躲避英子在反思斟酌着的钱:我这次我又真的错了吗?可我的眼睛不会错呀,明明亲眼瞅着三顺子和英子那天又摸手又摸脸的热情,真让人受不了。
难道爱也会在谎言下进行伪装吗?或许是时代开放了变的男女可以在一起工作、
唉!不管说谁对谁错,也不管怎样。英子心里还是有我的,唉!我怎么了?像上次那样的错误,丑陋的错误怎么又改不了。我现在就该有个男人样,学会理解、包容。于是志航急忙跑回去找英子的认错,没有看见英子,却看见一棵孤独任性歪脖子的老杨树;树枝一半枯死一半绿叶,还被风吹得摇来摇去。
并且这棵孤独的歪脖树上有一只孤独的老乌鸦,在对着志航头顶呱呱乱叫着,像是朝笑他自己不是男人、不是男人。
志航发现,草地里到处被乱扔的新衣服;还有分散的钱,还有白金项链、金戒指,在夕阳下显得更夺目耀眼。都是怨他自己不该想的太多,怀疑英子不正经。
志航向大山处喊去:我错了、我错了,我心眼小,原谅我吧!英子,你在哪里!你在哪里!这时有一只熟悉的手缓慢的捂住了志航的嘴说:虽说你错了,谁也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