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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出路（第1页）

志航蹲在地上喊累了，就耷着绝望的脑袋默默的无语着。”趟过有小鱼儿的小河，却不见小鱼儿的影子；走过了漫山遍野的花草丛中，终不见花的笑脸；似乎志航他自己的路到底在哪里？他今后的出路又在哪里？

志航又深深地长叹一声，唉！连我心爱的女人苦菊也得不到幸福，陪伴我受苦受累不说，在砖厂吃不好，睡不好，我还有什么用？我连一头猪也不如，连自己女人都养不起，苦菊走了好，走了好。不再跟着我一起干这么累死人的活了，志航突然大吼一声，把心中的闷气都发泄了出来

志航他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跑到装有满车的黑心砖用双手重重的把这个能累死人的木板车掀翻在山沟里。黑心砖也能用，只不过是它的砖心是黑颜色的，不那么好看、顺眼。那也比穿着华丽外表的黑心老板好，黑心老板的心是红的，可榨取工人的血汗钱的心却是黑黑的。

一会志航发泄地喊着：老子我也不想在黑心砖厂干了，干一辈子也不会有前途。又想想苦菊也离开了自己，唉！说着志航大脑出现一片空白，一时想不开志航就跑到山崖上不想活了。心一横，闭上眼睛就准备往山崖下的万丈深渊跳去。

倏了一下，有一双力量的手，紧紧的从后面把志航的腰抱住。扛起志航就往山崖下的山路走去，到了一片草地把志航用力一扔，像扔死狗一样扔弃在草地上。发火的说：碰到什么事情你就不想活了，是个真正的男人吗？做人要勇敢的坚强活下去，条条大路通罗马；三百六十五行，行行出状元；

志航一看、怎么会是你，女猎手？支行用惊奇地目光打量女猎手。分别还不到一个月，女猎手就脱胎换骨的变成了另一个人，你说出的话头是道道。女猎手微笑的对志航说：你别用你那种眼光看着我，不认识我了。我告诉你志航，我今年冬天我选择当兵去；因为越来越多的动物开始受到法律保护了。再说了，我枪法准也许在部队还有前途发展，我要把打动物的猎枪上交给派出所。我以后不打猎了不杀生了、没想到在这个山崖上会看到你要自杀，看看你颓废的样子，让我真的很生气。

志航又一次睁大眼睛在看着女猎手，心想：真是不可思议，人说改变就改变。女猎手红着脸对志航讲：我们要放飞自己的青春、去到有前途的部队去锻炼自己，去学习、让自己不断地成长起来。

女猎手还穿上了绿色的军衣，手上还拿着一本革命监狱火的书。志航说：可以给我看看你手中的书吗？女猎手把嘴一撇说：看书可以、那你要好好想想，怎么让你自己放飞你火热的青春！然后你再来找我拿书看，说完女猎手唱着革命的歌曲神秘跑进了树林不见了。

志航坐在草地的一块石头上，感觉他自己木头脑瓜突然开窍了、醒悟了，自己一没有文化、二家里又贫穷。在农村当兵也许是我唯一的出路，也是我放飞青春的最好选择，对我今年冬天当兵去。

再说，苦菊离开了志航跟着妈妈回到了家。一进屋就看见泥巴房的屋里四处漏着雨水，屋内地上摆放着五六个盆子在接从屋顶上滴漏下来一滴接着一滴的雨水。苦菊的后爹为了傻儿子讨不上老婆的事，来了一股急火就卧病在床，躺在床上还不停地咳嗽着。

苦菊的心、一切都凉了，一切的一切都成了泡影。她自己读书的愿望彻彻底底的破灭了，苦菊又看见自己的傻二哥醉醺醺的光着大屁股，在破烂的狗窝里搂着空酒瓶子在呼呼的睡着。

苦菊看到了家里这一切：不想把自己这一辈子的青春白白浪费掉，呆在这个穷山沟里混吃等死一辈子。只知道像自己的妈妈一样给男人做饭、喂猪、喂羊、喂鸡，种几亩地的女人。

心情极度沉闷的苦菊在她自己的小木屋里发愁发呆，难道自己一个女人的命运就这样活活的，让贫穷的枷锁牵着自己的鼻子走吗？唉唉！

再说，志航从山崖下被女猎手救下后偷偷地回到了自己的家。志航的父母在小草房沉旧地木门前，双手拄着老木棍看到儿子回来了，都吧嗒、吧嗒的掉下了滚烫的热泪。

志航的父母用那苍老的双手摸着志航的脸说：儿子，爸爸、妈妈，实在对不住你，让你这么小就出去打工了。在外面受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累，爸爸和妈妈好心疼你，都怨爸爸妈妈没有一点能力。

志航看见父母的头发比以前白了许多、许多，苍桑的脸上的皱纹也比以前多了很多。志航的心里像刀割一样，又心疼父母；又怨恨自己，为什么自己当初不好好读书！

这时，志航又听父母讲：乡里要招一批民办教师。志航听了饭也没有顾上吃，他自己跑着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苦菊。苦菊一边在尼姑河岸边放着唯一救命的财产，五只年迈的老绵羊；一边自卑的对志航说：我怕我考不上？我复习的书全让我后爹偷着给烧掉了。志航说：小妹、你可以试一试你等着我，说完志航就跑了。

志航步行十几山里到县城图书馆，买了考民办老师复习用的资料书。当苦菊坐在绵羊中间痛苦犯愁时，志航背着大书包在尼姑河岸边来到了到了苦菊身边，把复习的书本递给了苦菊。说：我相信你能考上民办老师，你就去乡教委报名吧。苦菊很自信的说：嗯，我听你的。一会，苦菊的脸上绽开了朵朵笑容。说：太谢谢你了志航哥，你对我的鼓励和帮助我终生不会忘记你。志航说：这些书我特意从县图书馆给你买的，我们该觉醒的时候了。人要有所进步、有所追求，这样我们离各自的出路就不远了，我们要勇敢放飞自己的青春。

我今年冬天去参军，苦菊说：我支持你参军当兵。天黑了、我该把羊赶回家，要不我妈妈又以为我和你又开始私奔了。

平静的又过了很多天，苦菊一边放羊；一边努力的复习功课，苦菊她终于考上了民办教师。兴奋的苦菊一夜也没有睡，天一亮，苦菊就跑着去尼姑河岸边找到正在抓鱼的志航。

忙对着志航喊：志航哥，我考上了，我考上了民办教师了。志航听了苦菊考上了民办教师，高兴地跑到了苦菊面前，忙从自己布袋里掏出没有舍得吃的大白兔糖块递给了苦菊的手说：恭喜你考上了人民教师，我请你吃喜糖。

苦菊有点害羞的说：把糖块放在我嘴里，这样吃我心里感觉特别甜。志航又把糖块轻轻的放在苦菊的嘴里，说：我要回报，上次把糖快放到你嘴里你都没给我回报。苦菊做个小鬼脸调皮的说：要什么回报，志航说：只要你闭上眼睛就可以了，苦菊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志航轻轻的用嘴吻了苦菊小脸蛋一下，苦菊慢慢的睁开眼睛说：以后我都会给你的，我还需要你背着我来回过河去给孩子们教书。

因为尼姑河现在还没有木桥，我从小就怕水。志航回答道：为了你的工作，我会甘心情愿背你过河，苦菊说：只有你在乎我，你背我过河来回上下班，我心里也甜甜的。志航笑着用手摸了摸苦菊的青春小脸蛋，说：我一背你、我的心也热热乎乎的，像是在燃烧我的青春。

就这样，志航每天早晚都背着苦菊过河，到乡里教孩子们读书，写字。苦菊突然今天没有看见志航背自己过河去教学，深感志航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于是苦菊偷偷的去了志航的家，只见志航饭也不吃，躺在床上闷闷不乐。志航他见到苦菊也高兴不起来。苦菊就忙问：志航哥，你怎么了？病了吗？志航回答着苦菊说：我没有病。说我们家庭有问题政审不通过，就不让我去当兵了，所以我一下子就病了。我父母看到我病了，把家里仅有一头小牛都卖了钱就到县里托人送礼去了，说什么也让我去当兵去。可谁知道呢？眼看当兵县里体检马上就到了，唉！有一个走路都有点瘸的年轻人是咱村支书的外甥当兵都合格了，这不明摆着欺负人吗？我为什么去不了，我父母又是老老实实的农民，上火、上火！

苦菊用手摸着志航的手说：志航哥你别急，我会让你当上兵走的。志航撇着生气的嘴说：唉！你别给我宽心丸吃了，我家又没钱又没权；恐怕一万年也会轮不到我当兵的名额。唉！认命吧！我只好跟你的傻二哥在这破山沟种一辈子地吧！苦菊看着志航当不上兵难受的样子，疼在了心里。于是苦菊就马上离开了志航这里，苦菊就匆匆忙忙的回到了家里在苦想：怎么能让志航实现当兵的愿望！

在农村，只有当兵或许才是年轻人的希望，才是农村人更好的出路。苦菊苦苦地在想：有什么好方法呢？苦菊突然一下子高兴起来了，有了、趁着天刚黑。苦菊便好好的在镜子面前精心的打扮了一番，又偷偷的抹上了口红；又穿上了漂亮的白条格衬衫，偷偷的一个人趁着月色去了砖厂找王波老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