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苦菊高高兴兴的从中专学校读书回来,她刚到了家门口。家里就有一种不和谐的气氛劲,让苦菊的胸口感到一种很窒息的感觉。苦菊心里一点温暖都没有,她自己还没有放下手中的书包,就看到自己的傻二哥,傻二把自己拦在了门口。傻二歪着他那黑黑的短粗脖子,咧着要吃人的黑黑的大嘴巴,扯着他破嗓子子冲着苦菊就不停的大喊:
傻妹妹,你说你去村里帮我找一个老婆回来,到了现在连老婆的大屁股我都没有看到。傻妹妹,我要老婆、我要老婆,晚上能和我睡大觉。听村里的老叔说:和女人在被窝里睡觉比吃肉还香,还能造小孩儿,还说,女人就要靠男人睡觉。
说着,苦菊的傻二哥傻二满脸委屈的用他自己很粗壮的双手;把他自己又黑又肥大地裤子脱了下来。露出了又黑又脏的大屁股来说:妹妹,你看看我的屁股肿了,就是让我对门新来的女人给我打的。说我是没用的东西,废物一个,不知道睡女人。
这时的苦菊,用双手捂住她自己的眼睛,跑回自己的小木屋里。赶紧把门拴划好,苦菊的心里不停的在跳,在跳。害怕自己的傻二哥傻二老想老婆的事,万一对自己做出什么傻事了。
这时,从外屋跑出来苦菊的母亲冲着自己的傻儿子说:我的宝贝儿子,妈妈知道了,明天就跟你讨个好媳妇,你快回屋睡觉去吧。听妈妈的话,傻二一听妈妈说明天给自己说老婆。他的嘴里不停地在自言自语:我明天可以有媳妇了,可以摸媳妇的屁股了。接着他就乖乖地高兴的用双手抱着一只可爱毛茸茸的大狗崽子,回到他的光棍屋睡觉去了。
这时,苦菊的母亲又转身回到了自己女儿苦菊的小木屋里。挨着坐在了苦菊的身边,用颤抖的手摸着苦菊愁郁脸。接着苦菊的母亲一脸认真地对苦菊说:我的可怜的孩子,妈妈真对不住你;我让这个穷困已经把我压的喘不过气来了,听妈妈的话,我看明天你就别去县里念书了。嫁到镇上去,镇长儿子又是个老师,听媒人讲人不错。以后你也不会像妈妈那样在农村受苦遭罪了,彩礼钱好给你那可怜巴巴的傻二哥,讨个媳妇。你爹身体也病了,没钱看病,咱家的老泥巴房也快不能住人了。
苦菊看着自己的母亲眼眶里浸满了泪水,苦菊也掉下了眼泪。母亲确实老了许多,身体瘦的像麻杆一样,风一刮就会把母亲吹倒。母亲才40多岁,已经是花白的头发了;沧桑的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凹陷的眼睛布满了血丝。为了这个飘摇要倒的这个贫穷的这个家,母亲一直都在努力着,一直都在努力着。
苦菊在想,我再不能眼看着母亲在受苦受累了。苦菊就立马答应了妈妈的请求说:妈妈我自己明天就不去读书了,等着嫁给镇长的儿子王波老师。
苦菊看到了自己的母亲走出了屋里,想到自己不能再读书了,好不容易考上了中专。她的心里好难受,好难受,眼泪吧嗒、吧嗒从她眼眶里不停地流了出来。饭也没有吃,苦菊就趴在自己破旧的小木床上,用着陈旧多年的被子蒙着头就睡了。
苦菊一觉醒来,已是中午了。苦菊的心情实在不好,她自己就偷偷的一个人又跑到了尼姑河岸边。苦菊或许在等志航的到来商量自己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或许到这里没有人的地方,好痛痛快快发泄自己心中的痛苦。
这时,苦菊偶尔地发现了在河岸边的野草中有一朵小牵牛花。都不知道啥时候愉快的开着它那朵粉红色的喇叭花,好像在朝着自己微笑的打招呼,虽然它无声、却胜有声。
唉!这种牵牛花虽然长在野草中显得那么单薄,那么的孤独又无助;不过它的花开地又那么的火红、那么的青春,又那么的乐观。像是在说”生命却将结束,青春永不消失”。
虽然牵牛花不如玫瑰花漂亮、高贵,和许多人的追捧。可牵牛花却在野草丛中独有的那一份魅力,又具有乐观的生命力。又让苦菊联想到了小说里的青春、爱情,浪漫的故事。
拨动了苦菊情窦初开的青春,用冻过伤的手顺着这朵孤独又骄傲的牵牛花方向伸去,悄悄的用手把牵牛花摘到手里。
一个眼神发现了苦菊无意的把牵牛花插在了自己的头发上,倒映在水里的自己。觉察到苦菊的青春小瓜子脸显得格外唯美动人,唉!也不知怎么搞的?随风一吹,会把苦菊插在头发上的这朵可怜的牵牛花,随风飘落在早已睁开眼睛在岸边晒太阳的这只小青蛙脸上。
不知不觉中,苦菊就蹲下自己秀气的身子,伸出双手再去捞掉在小青蛙脸上的牵牛花。苦菊手中摸到了尼姑河的水清澈不说,感觉到水里一点也不凉,暖暖的。并且还能看见水里的小鱼儿也在偷偷的跑到荷叶上面,想透透气。苦菊不知不觉用暖人心的河水,不停的洗自己的脸。驱散自己听母亲的话,是嫁给有钱的王波老师;还是继续认准没有钱的志航做男朋友?
还是坚持自己冲开各种压力,继续上学读书呢?苦菊她自己到底应该选择哪一条路?自己到底该怎么办呀!烦、烦,好心烦。
一会儿苦菊在阳光照射下,悄悄然然的走进了尼姑河岸边。用岸边的水双手温柔的在冲洗着她秀长的芊芊的细腿。魔鬼般的身材更妩媚动人。突然有一个人影在石头后面探出头,用一双虎视眈眈的眼睛在看着苦菊洗她那白皙秀长的腿。
一不小心这个人影被地上的东西绊了一跤,重重的跌滑在地上摔倒了。疼地这个人影妈呀地叫了一声:疼死我了了,这一叫声惊吓了苦菊。苦菊听到了有男人的叫声忙穿上了衣服。苦菊就朝着这个人影大声地喊着:谁!谁!给我滚出来?不要脸的狗东西,偷看女人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