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骋qiáng压下去的火又冒了上来,&ldo;你是觉得这门功夫好玩,还是觉得他这个人好玩?&rdo;
吴所畏大喇喇的笑,&ldo;他这个人确实也挺好玩的。&rdo;
池骋的脸阴寒至极,声音有种要爆破的前兆。
&ldo;不‐许‐玩。&rdo;
三个字就像三声枪响,威慑力极大。
按照吴所畏以往的脾气,他肯定得问一句为什么,或者qiáng行和池骋对着干。这么一来,池骋就可以理所当然的将心里的郁结爆发出来。
但这次吴所畏没有。
直接回了句,&ldo;那我不玩了。&rdo;
突然这么听话,反倒让池骋心里更窝火了。
吴所畏又把池骋的收拉倒自个儿脑门上,说:&ldo;昨天下午摔了一个跟头,把脑门儿撞出一个大包。&rdo;
赤裸裸的撒娇,纯粹就是一个目的‐‐噎死你!
吴所畏拖着池骋的手给自个揉了揉脑门儿,后来把手放下来,笑眯眯的瞧着池骋。
池骋一瞧他这副小样儿,哪舍得把手停下来?只能憋着火继续揉。
想等揉完了接着&ldo;审讯&rdo;,结果吴所畏竟然睡着了,全然一副没事人的模样,特自在的贴在池骋的肚子上睡了个回笼觉。
池骋突然发现,他有点儿摸不准吴所畏的脉门了。
……
下午,吴所畏再去公司的路上,买了一箱子橡皮手套,两块大玻璃和十几盒钢针,完全把池骋的话抛在脑后。
到了公司接着练。
办公室噼里啪啦乱响,钢针到处飞,没一会儿就传来不明的爆破声。
第二天下午,吴所畏竟然以换灯为由,屁颠屁颠的跑到汪硕家,门一开看到两道阴郁的目光,吴所畏反倒露出灿烂的笑容。
&ldo;你也在啊?&rdo;
汪硕倚在门框处,懒懒散散的目光打量着吴所畏,&ldo;什么叫我&lso;也&rso;在?这就是我的家,难不成你是来这找池骋的?&rdo;
&ldo;那倒没有。&rdo;吴所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ldo;我是来找你哥的。&rdo;
汪硕的脸色变了变,&ldo;你找他干嘛?&rdo;
&ldo;学手艺啊!&rdo;吴所畏晃了晃手里的&ldo;道具&rdo;。
汪硕扬了扬下巴,&ldo;他在屋里睡觉呢。&rdo;
&ldo;那我先在外面等会儿。&rdo;
说着径直的走了进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脑袋在屋顶上看了几眼,问汪硕:&ldo;这几盏灯换的怎么样?还满意么?&rdo;
&ldo;还成。&rdo;汪硕实话实说,&ldo;你倒是挺会搭配颜色的。&rdo;
吴所畏也实话实说,&ldo;我也没刻意搭配,就挑一样色的来。&rdo;
汪硕抬眼皮瞄了一眼,这些灯各个颜色不同,哪有一样色的?可在吴所畏这个大色盲眼里,只要灯的样式相同,颜色全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