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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2页）

&ldo;问题是，&rdo;我解释，&ldo;她脑部受到的伤害应该不会让她当场毙命。&rdo;

&ldo;她中弹后还能存活多久?&rdo;莫特问道。

&ldo;数小时。&rdo;我回答。

&ldo;有其他可能吗?&rdo;韦斯利问我。

&ldo;脑震荡。有点像电流短路‐‐头部受到撞击，当场毙命，而我们找不到任何外伤。&rdo;我停顿了一下，&ldo;也可能她全部的外伤都是死后才造成的，包括枪伤。&rdo;

听到这里每个人都沉吟了半晌。

马里诺的泡沫咖啡杯此时已被剥成碎片了，他面前的烟灰缸里塞满了口香糖的包装纸。他说：&ldo;你有没有找到任何可以证明她或许是先被闷死的证据?&rdo;

我告诉他没有。

他将圆珠笔的笔头恩进再摁出。&ldo;深入讨论一下她的家庭吧。关于她的父亲，除了他已经去世之外，还有什么信息?&rdo;

&ldo;他是斯旺纳诺阿的宽河基督学院的老师。&rdo;

&ldo;就是埃米莉就读的学校?&rdo;

&ldo;不是，她上的是黑山公立小学。他父亲大约一年前去世。&rdo;莫特补充道。

&ldo;我注意到了。&rdo;我说，&ldo;他叫查尔斯?&rdo;

莫特点点头。

&ldo;他的死因?&rdo;我问。

&ldo;我不确定，但是自然死亡。&rdo;

弗格森补充道：&ldo;他有心脏病。&rdo;

韦斯利站起来，走向白板。

&ldo;好，&rdo;他取下一支黑色荧光笔的笔套，开始书写，&ldo;我们来重复一下细节。受害者来自中产阶级家庭，白人，十一岁，最后一次被人看到是在十月一日下午六点左右，当时她独自从教堂的聚会回家。她在回家时抄小径，沿着托马霍克湖前行，那是个人工湖。&rdo;

&ldo;你们如果看地图，就会发现湖的北端有一个俱乐部的会所和一座公共游泳池，这两个场所都只在夏季开放。这边则有全年开放的网球场和野餐区。依据受害者母亲的说法，埃米莉在六点半过后不久进家门，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练习吉他，直到晚餐时分。&rdo;

&ldo;斯坦纳太太说埃米莉当晚吃了什么吗?&rdo;我问众人。

&ldo;她告诉我她们吃了通心面、奶酪和沙拉。&rdo;弗格森说。

&ldo;几点?&rdo;从验尸报告来看，埃米莉的胃里含有少量褐色流质。

&ldo;她告诉我大约晚上七点半。&rdo;

&ldo;纳闷在她凌晨两点被绑架时食物应该已经消化了?&rdo;